小楼也跟着热烈起来,这些日子登门拜访的人越来越多,送的礼也越来越重,粗心都是请沐清词代他们脱手,在争香会上取一个好的名次。别藐视这个名次,这个名次代表了这一年中香市诸家可供胭脂水粉的份额,外人看的是热烈,但是盈袖城的人看得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。
评个花魁要停止百花会,卖个胭脂也要争香,争来争去,都为了名,怕是嫌这太常日子过得太久了。
小骨气急,抱着酒壶不放手,气咻咻不已。沐清词舔了舔嘴唇,目光留在酒壶上没有抬起来半分,淡淡说道:“又不会掉块肉,让他们说去吧。”
“那也不能是他啊!”小骨很焦急,她但是晓得自家蜜斯的品性,如果嫌费事,没准真就嫁给阿谁谁,但是瞧他无精打采的模样,如何配得上自家蜜斯呢,蜜斯不在乎,本身可不能不在乎,要好好替蜜斯把关。
很快,小楼里有个男人的事就在盈袖城传开了,一夜之间大家竞相猜想,那人到底是何许人也,能当沐清词的入幕之宾。小骨倒是说过是她们从河里捞上来的,不过大师听了也都是哈哈一笑,没人当真,觉得只是编造出来掩人耳目的。
“阿谁谁,不准你打我家蜜斯的坏心机!”小骨耳提面命,义正言辞地说。李落应了一声,也没感觉有甚么冲犯。
争香会是盈袖城女夷节的压轴大戏,很多慕名而来的人都在等着看争香会,争香会不止热烈,并且出色,最负盛名的莫过于当年那名谢家弟子,在百花丛中灵犀一点的故事。
沐清词打量了李落几眼,茫然说道:“他如何了?不可吗?”
“当然不可啦。”小骨重重放下酒壶,沐清词皱了皱眉头,“轻点!”小骨哎了一声,嘀嘀咕咕地说,“蜜斯,你要嫁人,起码也得门当户对,不能随随便便甚么人都嫁,将来有你刻苦的时候。”
这里便有一场名为争香会的比试,小骨很严峻,整日絮干脆叨说个不断,快到女夷节的时候李落才晓得本来是沐清词要去的,怪不得小骨连日以来忧心忡忡,寝食难安的。不过沐清词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,还是睡觉喝酒,怎一个颓废了得。
“还得门当户对?”沐清词较着感觉费事,越瞧李落越感觉他就不错,实在不可,干脆嫁了算了,免得今后还要操心吃力找甚么门当户对的人。李落用饭的手僵在半空,昂首看着两个目不转睛盯着本身的女人家,老脸微微一红,轻咳一声,侧过身去不睬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