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这!?”玉清真人一脸惶恐,不过看着李落轻描淡写的模样,又仿佛是胸有成竹,叫她云山雾里,有些摸不着脑筋。李落微微一笑,“酒是真喝了,至于会不会要命,到时候再说吧。”
李落沉默半晌,和声说道:“这么说当年在还阴寺外无鞘剑不翼而飞,或许就和你这位弟子不无干系吧。”
玉清真人俏脸一红,又羞又臊,论年纪他也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娃娃,竟然被他这么看,并且他竟然好似没瞧出来她脸上的宽裕,自顾考虑:“真人行动自如,虽说受困出不了这个院子,但是他们并非不时候刻都监督真人,还能叫你我在一起,这委实有些匪夷所思,莫非说他就那么自傲销魂散,还是他笃定你我怕死?”
“无鞘剑!”李落一扬眉梢,悄悄吃惊,头前几日方才传闻此人,没想到今个便又听到他的动静了。
玉清真人定了定神,悠悠一叹:“我恨彩蝶无情无义,更恨我有眼无珠,不但是因为她和外人联手暗害我,她竟然还将魔爪伸向了玉剑宫里那些同门姐妹,在我中毒被擒后,她便假借我的名义,将我门下弟子骗来这里,一个个和我一样成了阶下囚,他……”玉清真人长吸了一口气,寒声说道,“他以我门下弟子为威胁,如果我不顺着他的情意,他就要对玉剑宫中的无辜弟子下毒手,这个无耻之辈!”
“哦……”
玉清真人佩服地看着李落,当年那桩旧事在江湖上很有波澜,不过在定天王眼中不过是过眼云烟,没想到他竟然记得这么清楚,传闻他过目不忘,公然不虚。李落甚是难堪,这不是他记性好,而是才传闻不久,以是玉清真人一提及来就脱口而出。不过他没有解释,静候下文。
他干咳一声,岔言说道:“真人如此倒算在道理当中,不过他为何要留下我呢,杀了我难道一了百了。”
玉清真人愣愣地看着李落的眼睛,他没有躲避,直言问道:“为甚么他们要将真人困于此地?莫非只是垂涎真人的美色?还是说他们另有所图?”说完以后,目光不由自主的在她身上打了个转,好好一朵鲜花,却叫那白虎真君糟蹋了,实在是可惜。
“你很绝望么!?”玉清真人气道。
玉清真人昂首看了一眼发楞的李落,先是一愣,然后顿脚嗔怒道:“你如何……哎!”
李落讪讪一笑,方才听她说话,脸上不由自主地闪现出不忿和烦恼神采,天然不是感同身受,玉清真人行走江湖多年,早就看破了情面油滑,他脸上那些心疼,一定有多少是因为本身的遭受,而是……男人公然没几个好东西,就算是名动天下的定天王也不例外。“我以死相逼才勉强保住明净,不过这只是权宜之计,对峙不了太久,一旦他没了耐烦,只怕我在灾害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