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然思疑过，初入扬南城，路上有老妪口呼南王大德，将自家售卖的一筐水灵果送给了前去驱逐李落进城的宋崖余，南王麾下将士当场试毒，又有朱智先吃了几颗，厥后李落当着扬南城百姓的面，也不得不尝了尝，再以后就是南王和他部下谋士武将把那些水灵果分食洁净。这件事李落不是没有思疑过，也曾狐疑那些水灵果当中会否有人脱手脚，但是诸人前后挨次混乱无章，谁先谁后本无定命，思前想后也不觉有人能料敌至此，也就没有再放在心上。现在唐老太太提起，看似当年之事不会那么简朴。
李落微微一怔，蓦地神采一变，瞳孔微微收紧，掌心一热，似有一股钻心的疼，让他直不起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