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卿,如何了?”
“回禀娘娘,方才微臣来给王爷敬酒,许是话不投机,王爷经验微臣,说微臣是借娘娘的凤颜和家中余荫才讨了个长津侯的差事。”姬长卿避重就轻,毕恭毕敬地说道。李落听了哑然发笑,倒是很会说话,吵嘴倒置,不消说,身边这些朝中大臣天然没一个听到他刚才口吐大言。
这个动静有些大,文成皇后坐不住了。李玄悯看了一眼龙椅上的李玄慈,眼中闪过一丝抱怨,这类事他信赖七哥做不出来,起码现在做不出来,只是冷眼旁观,任人骑在九哥头上作威作福,实在是说不畴昔。帝王塌前无亲情,这谁都晓得,他和李落也早就心中稀有,但是吃相这么丢脸,无怪九哥当年不看好他,有些时候真是蠢得让人可爱。
“西昌伯父凭子贵,竟也开端操心起大甘朝廷的事,只不过我若还没死,就轮不到你们西昌伯府说三道四。再者话说返来,我娶谁,我不娶谁,哪怕我娶一块木头,这个天下谁敢说甚么。圣上未曾说过甚么,你何来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?”
周遭诸人齐齐失容,低头不敢说话。此时李玄悯走了过来,看了一眼姬长卿,又瞧了瞧四周数人,神采沉了下来,觉醒方才是被人用心绊停止脚,不由怒上心头,算计李落不说,竟连本身也都算计出来,当真是胆小包天。
“长卿,休得胡言乱语,王爷是甚么人,手握天下雄兵,圣上御封的一字并肩王,你一个小小侯爷也敢在王爷面前冒昧,还不快给王爷赔罪报歉。”文成皇后皱了皱眉头,淡淡斥责道。
“长津侯……”李落自言自语,悄悄一挑眉梢,“你感觉我不该娶她?”
此言一出,李玄悯的眉头更加皱了起来,冷然说道:“猖獗,圣被骗前,还轮不到你阴阳怪气的说话。”
“这倒奇了,大甘李家的颜面还须得西昌伯府过问不成。”李落面无神采,安静说道,“你年纪悄悄就封号长津侯,少年得志,我猜多数是沾了文成皇后的光吧,借祖辈余荫封号为侯。封侯的人多,侯爷也有十八等,不晓得你这长津侯算不算得一等侯。就算是一等侯,我夫人受诰命于朝廷,承启帝继位以后我也算是亲王,亲王正妃,进得了李氏族谱,论高贵远在一等侯之上,你这般口无遮拦,是西昌伯府有人生没人养,还是说你感觉仗着皇后和你父亲撑腰,能够在卓城为所欲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