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不成真叫倪青猜中了,随即又摇了点头,此等下三滥的淫词乱语还是少说为妙。
谷宸神采数变,比起麾下将士,他到底是在相柳儿身边待过些日子,并非草包,要不然相柳儿也不会让他执掌旗山部,也许是被林海当中迷幻的色采遮了眼,鬼迷心窍,健忘了此行的目标。他如此,麾下这些草海悍卒更加不堪,倒是这个霄木河受得住本心。李落亦是暗自吃惊不已,草海将士桀骜不驯,一贯疏松,但是中军骑治兵之严,冠绝牧天狼,竟然也被这里的女人所魅惑,神不知鬼不觉,若非这些日子他外出探路,身边多跟着钱义诸将,要不然恐怕这些中军骑将士也难以幸免。能如许细雨润无声的就叫联军将士坠入和顺乡,连他都没有涓滴发觉出非常,如此看来这个村庄当真不简朴。
“我也做过。”
“他们到底有甚么花样,不明说,天然需得问上一问。”李落和颜一笑,并未苛责这些把持不住的将士,此际唯军心不成乱。领军在外张弛需得有度,眼下谷宸有愧,对他言听计从。
“卓叶,没需求觉着对不起南人王爷,我们又没做甚么负苦衷,你情我愿,又不是弟兄们上杆子霸王硬上弓,他能带着自家婆娘在身边,弟兄们就不能找个女人泄泄火,就拨汗在这里也说不出甚么。”一个虎背熊腰的悍将大声说道,说完以后对中军骑诸人脸上的怒意视而不见,挠了挠头,略微感觉话有些不入耳,接了一句,“王爷,我不是成心说你婆……老婆,她人好,手底下了得,我们佩服得很,就是说这个事。”
“王爷,你感觉这里头有甚么不当?”谷宸沉声问道。
“格老子的,做都做了,还怕个卵蛋,另有我。”
霄木河抬眼看了看谷宸,垂首不语,瞧着谷宸难堪的神采,无需多说便已晓得了。
“那王爷的意义是?”
“王爷,我带人把他们拿下,酷刑逼问,看看他们到底想做甚么!”谷宸怒喝,有些被蒙骗以后的恼羞成怒。李落闻言悄悄点头,和声说道,“谷将军稍安勿躁,不管如何说到眼下为止,他们并没有做出甚么过分的事,如此反目有些操之过急。”
那将士一凛,收口不语,只是并不如何佩服,不免在内心嘀咕,要说睡了村中女人的可不但是他一个,谷宸不也没把持住么。
“有甚么不敢!”一名草海悍卒站了起来,喝道,“我干过,还不止一个。”
李落面无神采地嗯了一声,谷宸神采阵青阵白,低喝一声:“小点声,还嫌不敷丢人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