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声音有些耳熟,冷冰皱了皱眉,摸索着问了声:“钱义?”
那人不想多说,悄悄退回了水帘以后。场中诸人面面相觑,数息以后,言心说道:“走吧,先出去再说。”
这股眼神委实灼人,饶是李落的脸皮也觉发烫,只能假装没有看到。流云栈的异状引发世人留意,言心悄声问道:“你如何了?”
“这是甚么?”李落顺手接过,问了一句。
“嗯嗯,我拿给你看。”唐糖喜滋滋从怀里取出那只木碗,难怪见她怀里鼓鼓囊囊,竟然是一只碗。李落只瞥了一眼,便收回目光不再多看。唐糖举着碗左看右看,也没瞧出个以是然,有些泄气地说,“早晓得就该要个别的。”
“那倒没有。”李落暖和笑道,“只是随口一猜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