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老九的动静吗？”
“要说棋艺，我们这些兄弟里没人比得上九哥。”
“水不干，天然会有鱼，不会太久。”
李玄悯劝了一句，李玄慈便没有再提及换帅之事，他只是说说罢了，真要换帅，换的还是牧天狼的副帅，这叫天下人如何看！兄弟分歧？同室操戈？他担不起这个恶名，也担不起这个结果。并且李玄慈也掌过兵，固然这些年故意搀扶李孤眠和一众大甘新晋将领，但是不管如何说他都不得不承认一件事，比起牧天狼军中那些跟从李落从西域杀到东府，再从漠北杀到岭南的精兵悍卒，李孤眠还差得远，莫说是云无雁，牧天狼军中论领军治兵的将才，有一个算一个，迟立、袁骏、呼察靖这几小我都不弱于李孤眠，就连本身阿谁便宜mm，牧蝉郡主带兵兵戈都短长得很，更别说牧天狼军中另有一个老奸大奸的苍洱侯坐镇。真是换了李孤眠，说不定还叫宋家有了喘气的机遇。
“嗯，逆行破心的针，蚀骨杀人的虫，谁能想到这根针离他的心只要三寸远的时候会被这只虫子缠上，针刺死了虫子，虫挡住了针的来路，要不然他早死了，这份运气，不俗吧。”
“十弟，论棋艺，朕不如你啊。”
中年男人不再多言，悄悄站在老头身边，眺望极北群山。老头伸了个懒腰，指着面前水洼，“这水里多久会有鱼？”
李玄慈嗯了一声，微微垂下视线，复又抬起，大笑一声：“朕的九弟天下无双，国之幸，李家之幸，又岂是戋戋一门棋艺。”李玄悯没接话，只是跟着笑了笑，脸上的意味难懂。
“啧，我可对男人不感兴趣。”中年男人开了个打趣，只是眼中却没有涓滴笑意，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头。老头打了个哈欠，从怀中取出一个透明的小小瓶子，抛给中年男人。中年男人接过，举到面前定睛一看，猜疑问道，“这是甚么？”
“你和他的缘分还没尽，他和天火的恩仇也没有告终，天火无情，只不过以万物为刍狗，渊雪过分霸道，纵观这些年过往的骚动尘凡，渊雪常常都要占尽一方六合的气运，所过之处寸草不留，这一点，天火强出渊雪太多了，三千天下，各有其理，我虽不能插手你们天火和渊雪之间的纷争，不过倒也还是情愿看着天火能压过渊雪一头。”
李玄悯摇了点头：“传闻有中军骑将士回营缴令了，不过没听到九哥的动静，不晓得当古人在那边。”
“不过你还是留意你族阿谁后生女吧，野心不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