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夫叶竹山。”叶竹山冷冷说道。
“哦,本来是连云五侠的笑面迎人叶大侠,叶大侠不要听鄙人侄女胡说,我憩云堡确与你连云寨远亦无仇近亦无怨,不过自来吵嘴不两立,连云寨藏污纳垢,打家劫舍,为祸一方,我等厚颜居于云隐山,天然要为一方造福祉,与鄙人侄女所说没有干系,叶大侠可不要错想了。”中年男人不温不火,慢条斯理的说道。
“憩云堡?”叶竹山惊呼一声,韩恭亦是心中一寒。云隐山连绵数千里,很多宗派在此中开山立派,这此中就有憩云堡。憩云堡在云隐山虽说算不上申明最著,但堡主入云龙姚航坤倒是个武功妙手,在泉州、贡州一带颇具威名,堡中妙手辈出,传承数十年,天然不是连云寨如许的盗窟可比的。
叶竹山神采凝重,抱拳一礼道:“三位都是憩云堡高人么?我连云寨与你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,本日为何伤我寨中亲朋,几位倘若说不出个以是来,憩云堡固然势大,但我连云寨也不是好欺的……”
桌上酒菜已碎了一地,不知何时,李落连同座下椅子,轻移了两步,避开汤汁,身上竟是分毫未曾粘到。
一旁未曾说话的中年男人闻言感喟一声道:“叶寨主,你们明天在灾害逃,还是省些口舌吧,如果你们束手就擒,说不定还能看在云隐同宗的份上,给你们一个痛快,倘若负隅顽抗,恐怕寨中长幼都要死无葬身之地啊。”
场中一乱,偷袭之人已然到手,绕空落在中堂之处,待世人回过神,温行良已倒坐在血泊当中,手扶着胸腹之间,喘气不止。
韩恭眼孔微微收缩,如果突显的刺客惊出了世人一身盗汗,见到李落方才景象,韩恭倒是肝胆俱裂,就在刺客脱手之际,李落似是鬼怪普通,无风主动,悄悄避开比武三人,叶竹山留意刺客,未曾得见,韩恭倒是瞧得逼真,桌上飞溅出的碗筷菜汁到了李落身前尺许,便被一股内家真气阻在身外,落到了地上,如此高深的内功,韩恭只是听人提及过,何曾亲目睹过。韩恭望着李落,惊了说不出话来,定定的望着李落,俄然耳边传来一声细如蚊吟般的声音,恰是李落出言:“韩先生,大敌当前,不成乱了阵脚,我只是一介墨客罢了。”
话还未说完,便被姚凤萍的娇笑声打断,姚凤萍喝道:“老头子,姑奶奶看你们不扎眼,就要踏平你们这破盗窟,你待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