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情义已有近五十年不在江湖中得见，再者炼制之术难之又难，武林中人多觉得早已失传了，没想到竟然还存于人间。”
五人来到溪水边，几个将士正在谨慎打捞白鹿惨死的尸身，云无雁指着雌鹿腹部，沉声说道：“你们看。”
李承烨盯着李落，严峻问道：“楼儿，你可有？”
少顷，入林查探的将士俱都回转，飞鸟走兽倒是射下来很多，但人影一个也未曾得见，更遑论是蛛丝马迹了。
萧百死眉头紧皱，如此算计，如此暗器，拿捏的又是这般精美，绝非普通人能操控的了的，不过既然有胆量刺杀万隆帝，想必也非常人。
“鹿角？”
李承烨又再细细打量了李落半响，见李落清平淡淡，这才放下心来。
李承烨眼中寒芒一闪，冷声说道：“好胆！”
李承烨心中一沉，公然如李落所料，能做到这般神不知鬼不觉的，只要行猎中人，或许设局之人本日就在林中也无不成。
现在大甘朝中，万隆帝对李承烨和李落信赖有加，父子两人执掌大甘最精锐两师，兵多将广，万隆帝更有传位李承烨的先例，倘若万隆帝遭受不测，李承烨便是首当其冲，脱不得干系。
李承烨几人已有几分定议，行凶之人该是不会留下甚么线索，如果真有寻得，也不见得便是偶然。
云无雁接道：“王爷，大将军，请看这两只白鹿鹿蹄。”
云无雁昂首，见李落正自望着鹿角入迷，心中微微一松，道：“就是这鹿角。”
李承烨和萧百死闻言思考起来，若只是设下这等埋伏，借天时天时，也非是甚么难事，但林中众目睽睽，难做手脚，如何让情义暗器随心所欲发挥，怕是只要见到情义以后才气推演出几分真假来。
李承烨一懍，万隆帝如果身故，本身怕也是要惹来一身费事。
“不错，鹿蹄几近无缺无损，若真是山野异兽，这鹿蹄多少会有些磨损，而这两只几近看不出，如果不是有人豢养，那便真的是能够驾风踏云。”
萧百死苦笑一声道：“下官也是道听途说，本日尚是初次得见，方才若不是九殿下扯下皇旗，恐怕圣上和云妃娘娘都有性命之忧。”
李承烨细心一看，恍然大悟道：“本来如此，这两只鹿是豢养之物，难怪不怕生人。”
云无雁看了李落一眼，缓缓点了点头道：“这两只鹿并非白鹿，只是被旁人染白了毛发罢了，溪水流过，固然背部红色还是，但这腹部腋下易流汗，再让这溪水冲刷，就暴露了本来的毛色，只是一只平常可见的山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