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有几番遇刺,不过仿佛非是兵出一家,我也不知是何人暗下杀手的。”
颐贵妃笑了一笑,道:“理该如此。”说罢微微一顿,接言道,“好了,你们聊吧,本宫归去了。”
李落回了一礼,温颜道:“舞阳公主多礼了。”
李欹枕话到唇边又咽了下去,浅浅一笑,没有多言。
颐贵妃闻言冷酷应道:“本宫遣人去邀德妃过来,传闻是身子不适,在朝凤宫静养吧。”
只是伴君如虎,便是本日得宠圣驾之前,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,也不免明日不会遁入冷宫当中,惨痛流浪。
李落应了一声,含笑接道:“这几日虽有春意,但寒气未减,娘娘怎到了屋外?”
“方才就是去往万寿宫返来,多谢娘娘提点。”
待颐贵妃世人远去以后,李玄旭向着李玄郢和李落说道:“我们兄弟好久未曾痛饮一杯了,玄楼,晚间但是能留得光阴,再唤上玄慈和玄悯,算是替老五拂尘洗尘,酣醉一场,如何?”
李落明朗一笑道:“贵妃娘娘过誉了,三哥是我们兄弟之首,也是诸子之长,朝中诸事玄楼还要多向三哥就教才是。”
李玄旭几人齐声应道:“谨遵贵妃娘娘教诲。”
“小妹舞阳,见过皇兄。”白衣女子盈盈一礼,轻柔说道。
李落淡淡一笑,和声应道:“也好,年关之时未曾向诸位兄长敬上一杯水酒,本日补上。”
李玄郢望着李落,含笑说道:“我倒是无事,就看九弟有无余暇了。”
“你经常在外,不但是太后,皇上和本宫也是挂念的紧,如有闲暇无妨多在宫中逛逛,免得你们几个都陌生了。”
颐贵妃看了瑜妃一眼,和声说道:“瑜妃慎言,这些话如果传到圣上耳中,倘如有人挑衅是非,又是mm的不是了。
另有云妃虽是年幼,但如何说也是御封的德妃娘娘,尚在贤妃之上,莫忘了尊卑之序。”
李欹枕身着一袭白衣,甚是得体,别与宫装,倒像是劲衣多些,白衣之下贵体小巧有致,颇是惹人遐想,身子苗条,眉如远黛,眼似近霞,双瞳剪水,仿如有一层烟雨覆盖其上,极是惹民气神。
“娘娘经验的是,此番南下,玄楼只是忠君之事,必尽力而为,便非是德妃娘娘,玄楼也会如此,今后再遇,我当要多加谨慎。”
颐贵妃淡然一笑,平声说道:“人各分歧,在你我看来后宫敦睦才是紧急,天然也有人嗤之以鼻,本宫如何能强求。”
颐贵妃微微一笑,亲和说道:“玄楼夙来故意,即使前些年身在西域也未曾淡了礼数,更可贵不分畛域,诸子当中便属你最是孝贤,玄旭,你虽为兄长,但也需自鉴其身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