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晓得藏宝之地者,留,其他人等,杀。”
流寇一震,不敢多言,仓猝画了起来。
莫非为了财帛就置枉死的大甘百姓不顾么?
林姓男人仓猝禁止,低声说了几句,女子气呼呼的瞪着时危,银牙紧咬,恨不得吃了时危。
时危阴沉一笑道:“我只说我不杀你,却没说旁人不杀你。”
少顷,流寇都已画完,抢先的流寇双手呈上,毕恭毕敬的说道:“将军请看。”
时危悄悄的看着几名流寇,俄然哈哈大笑道:“我说过的话天然记得,我不杀你。”
时危走到流寇身前,拍着流寇肩膀阴测测笑道:“藏宝还是晓得的人越少越好,你说呢?”
流寇见时危意动,定了放心神,忙不倏应道:“藏在山里的一个石洞,将军若能饶我不死,我这就为将军指明藏处,只求将军饶了我这条小命,我顿时返回外洋,这辈子再不来大甘一步。”
“你……”这流寇话还未曾说出口,就被一旁将士斩杀。
一旁的女子神采涨红,脆声喝道:“将军,你如何能如许?
刚才的窜改兔起鹘落,两人都愣住了,目瞪口呆的看着时危。
时危接了过来,又将其他诸人所书之画略略比较,虽有粗细,大抵上倒是不异。
女子大怒,胸口短促起伏,大声说道:“师哥,我们走吧,沆瀣一气,恶心。”
时危看也不看这名流寇一眼,冷冷说道:“问得好,那便不必你脱手了,杀。”
将士应了一声。时危看着刀下几人,神情奇特。
“那是,那是,如何敢欺瞒将军。”
“师妹,别说了。”
时危自言自语道:“还敢厚颜告饶。”
时危微微一笑道:“看来是真的了。”
“师哥,我们杀出去。”女子忿忿应道。
林姓男人苦楚笑道:“没想到最后竟会死在大甘兵将手中,真是天大的笑话。”
林姓男人仓猝拉了女子一把,表示莫要多言。
最早说话的流寇媚笑道:“竟然敢思疑将军,实在是该死,就是将军饶了他,小人也不会放过他。”
就在这时,谷别传来马蹄声,方才拜别的马队将士返来。
时危转头打量着林姓男人两人,淡淡说道:“剩下你们了。”
时危转过甚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,淡淡说道:“两位何必这么仓猝,不必急在这一时。”
残存几个流寇尽都打起寒噤,面前来将不见喜怒,一言定存亡,比地府恶鬼更加凶恶。
时危顺手交给一旁将士,淡然说道:“收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