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城弦嘻嘻笑道:怎敢期望好死,我们只求赖活就够了。”
赫连城弦翻身上马,走到时危身边,看了看面前两人,笑道:“他们要如何措置?”
见到谷中乡民惨痛模样,赫连城弦脸上的嬉笑之意早已不见,面寒似冰。
“嗯。”女子灵巧的应了一声,垂下头去。
“大将军有严令,不成泄漏风声,如此说来,只要死人不会泄漏动静了。”
女子语塞,碰到如许厚颜之人,却不知该如何叱骂。
斩首四十七人,未曾留下一个活口,我军将士无死无伤。”
将士安营修整,时危遴选了数十精锐兵将换上乡民装束,恪守栅门,一应诸物都与入谷时一模一样,栅门也未做补葺,另遣技艺高强的将士在山谷四周布好暗桩,留察过往行人。
时危点了点头,说了声好,神采仍旧阴沉稳定,但眼中却有奖饰暖意,恰是赫连城弦。
“恰是。”赫连城弦含笑道,“这是时危时将军,就说我们只是知名之辈了。”
林姓男人见状体贴问道:“师妹,你如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