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危边走边低声说道:“越骑营依令烧毁流寇战船以后就疾行北上,流寇企图分兵五千余众禁止越骑营回援,被赫连将军率部冲杀三次,溃不成军,仓促逃往初阳州了。
末将忧心流寇围攻大将军,未曾追逐,到了大商城探马回报昨夜大火,末将猜想战事有变,在大商城外设下埋伏。
赫连城弦摇了点头道:“没有,入城以后知州以下的官吏都不见踪迹,倒是今晨有几个藏在城中的府吏寻到军中,末将问了问,流寇围城前,知州另有总兵大将率部出亡去了,这几个官吏也不晓得知州身在那边。”
李落恭敬回了一礼,和声说道:“长辈李落见过裴大侠,多谢裴大侠援手之恩。”
裴伴姝向着赫连城弦偷偷做了个鬼脸,吐了吐舌头,又藏到了秦雨涵身后。
与牧天狼将士沿途所碰到的流民分歧,眼中少了几分仓促惶恐之意,很有安宁平和之情。
裴代扶一怔,举目望去,冷冰正悄悄的望着裴代扶,眼中神芒连闪。
赫连城弦嘿嘿一笑道:“可贵见你这么乖的时候。”
翟廖语方才也是坐在诸将身后,裴代扶几人入堂,来不及打量堂中世人,一时没有瞧见翟廖语。
“怎敢承王爷长辈之言,裴某一介山野草民,万不敢厚颜回声。”裴代扶见李落神态恭敬,微微侧身,让开李落之礼。
赫连城弦与中军骑诸将私交甚好,掉队几步与朱智几人谈笑,李落居中,时危和沈向东摆布相随,世人向府衙走去。
众将围坐在府衙正堂中,连日交战所闻所见和身边之人详加猜测,借东炎州几战,谋算初阳州该如何用兵。
时危赶紧摆手,沈向东笑道:“老夫也是大开眼界,真假难料,好叫人摸不着脑筋。”
裴代扶一愣,疾声大喜叫道:“翟大哥,是你!?”
也是巧了,不过几个时候,公然有流寇残兵逃到大商城,越骑营没费吹灰之力就将这些流寇残众一网打尽,还借机夺下了大商城。”
时危苦笑道:“大将军,沈先生,如此赞誉末将领受不起,空城计另有高人指导,不是时危所为。”
话音刚落就闻声裴代扶身后几人惊咦出声,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清秀少年,除了发已见白丝外,与平常邻家公子没有甚么分歧,若说有甚么不一样的,只怕就是更显薄弱了些。
“裴老弟,多年不见,如何这般谨慎了。”
说话间,诸将来到了大商城府衙,入府以后,李落传令各营司职,恪守大商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