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海军?”崔丁全一惊,初阳州几人相视一眼,皆都垂下头去。
“回禀王爷,苍洱海军统领姓虞,名唤子略,是下官的厚交老友。”
“虞子略?”李落微一沉吟,轻声说道,“今次东府流寇残虐,为甚么苍洱州没有出兵互助?”
“先不必理睬,待东府战事落罢再做决计。”
李落见二人相互推委,淡淡说道:“崔将军统领一州兵将,便有戍守边境之责,如何布阵御敌要心中稀有。
爱惜朝一震,看也没看熊平章和崔丁全一眼,沉声说道:“回禀王爷,初阳州确无海军,若碰到海盗猖獗劫夺时,都是请苍洱州舟师出兵驱敌,如果零散海盗,就,就……”
苍洱州就算敷裕,也用不着有求必应,看着知州那般对劲,若我所料不差,苍洱舟师出兵不计算只为其一,只怕不会取初阳州分文,如此行事,这个虞子略若非忠勇良善之辈,那就是别有用心。”
沈向东和时危辞职离帐,各去繁忙。
“崔将军,东府可有海军?”
“下官,末将遵令。”初阳州几人离帐而去,李落看着沈向东和时危,轻声说道:“有古怪。”
再者今次东府大乱,苍洱州与初阳州唇亡齿寒,竟然没有涓滴动静,一副静观其变的模样,这此中耐人寻味。”
诸如此类李落早已是司空见惯,推测会是如此,不冷不热,一时让熊平章摸不着脑筋,惴惴不安。
李落听罢,除了黯然苦笑外,也想不出甚么好的体例。
“没有?”李落悄悄的看着面前几员封疆大吏,平声接道,“如果碰到海盗惊扰本地百姓,你们如何应对?”
军中传信不够数日,苍洱州海军已扬帆初阳东岸,舟连舟,旗号蔽海,近处看阵容非常惊人,远观时却不过是沧海一粟,委实不敷道矣,沧海浩大,可见一斑。
“这个,这个。”熊平章艾艾期期,说不出话来。
爱惜朝看着李落诸将,吞吞吐吐,一脸赧然。
“回禀王爷,知州大人也有派人前去苍洱乞助,不过信使还没有到苍洱州就被人暗害了,我们也是前几日才晓得此事,恐怕是流寇担忧苍洱雄师援助,拦路截杀。”爱惜朝闻言接道。
“就听任不管,是么?”
熊大人是一州知州,掌一方安宁,就算不是参军之人,多少也该晓得些兵马筹划,你们两人都不晓得,我该去问谁?”
李落哦了一声,道:“你们先下去吧,这几日收拢兵马,谨慎防备流寇。”
李落暗自沉吟,好久,悄悄的叹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