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府一战,暗中的事谁也没法断言,但能许虞子略挥军北上互助,南王府又奉上白银十万两,明面上确切是帮了李落大忙。
虞子略见李落仿佛神游物外,微微一惊,仓猝说道:“王爷,末将大胆妄言,还请王爷恕罪。”
就算是将军位尊权重,有些时候也不得不可中庸之道,老夫这般年龄了,晓得此中短长,南王多次互助,就以现在,当得起我们以礼相待。”
“末将痴顽,目光短浅,有些事并非末将能想的明白,不过王爷行事天然有王爷的事理,如果是末将,想都不敢想三个月的时候就能清除东府流寇。”
李落将从流寇手中夺回的财物尽数交给两州衙门,命州府衙门安设流民,重修故里,虽说不算杯水车薪,但也还差了很多,幸亏朝廷传旨,拨了白银五十万两赈灾,解了东府燃眉之急。
牧天狼诸将含笑报答,也都应了下来。
爱惜朝大喜过望,对李落戴德戴德,鞍前马后劳累不已。
虞子略起家回礼称谢,还要推让,李落摆了摆手,不再多言,告别而去。
东炎初阳两州被流寇好一番劫夺,但是衙门官吏毁伤倒是微乎其微,虽说是可爱,但幸亏善后两州百姓一时倒还抽得出人手。
但是如许一来,如果事整天然能够成绩不世功业,但是若败,只怕大甘的天下都要动乱难安,当目前廷难再找不出一人主持大局,到时候悔之晚矣。”
李落正在暗自沉吟,沈向东和声说道:“将军,不如我们也出去迎上一迎吧。”
李落和沈向东面面相觑,不晓得宋崖余葫芦里买的甚么药。
宋秋宁连连摆手,道:“大将军折煞宋某了,鄙人戋戋一介寒生,难当大将军前辈称呼。”
李落悄悄一笑,不置可否:“请。”
李落怔怔入迷,望着虞子略,半晌没有接言。
“这?”李落面有难色。
“王爷非论是率军交战或是入朝当政,所谋之事多是剑走偏锋,以快制胜。
李落点了点头,长身而起,朗声说道:“好,沈先生,随我前去见一见宋家来人。”
牧天狼众将在渡口相送,涨潮岛一战,很有几分惺惺相惜的意味,虞子略诚颜相请,倘若再到苍洱,定要好好聚上一聚。
李落温颜笑道:“但说无妨。”
“王爷近年当中申明鹊起,大甘四境无人不知,只是末将观王爷行事却有些疑虑。”
“都好,都好,哈哈,与大将军扬南一别才不过半年多风景,大将军纵横天下,从西府再到东府,让我们这些山野闲人汗颜的很呐。”来人仓猝回礼,恰是南王府宋秋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