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琮的乐今倘若留在船上,只怕畏首畏尾,真叫琮馥有个甚么好歹,就算是死也难辞其咎。
李落心中一沉,喝道:“你如何会在这里?”
李落无法说道:“乐今,此行大甘不是儿戏,我也不晓得路上会产生甚么事……”
“多谢,李落就此别过,岛君保重。”
李落上前几步走到将士身前,这名扶琮将士仓猝侧了一下身,避开李落目光。
李落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琮馥打断,琮馥愤怒喝道:“你就这么想把我赶下船,你瞧瞧这里,那有甚么落脚的处所,再碰到一只刺背龙鱼或是游蛇,到时候我做鬼也不放过你。”
将士一顿,背着身子在李落身前三步外站定,李落眉头一皱,和声说道:“可否请转过身来?”
说罢指着李落叱骂道,“好你个李落,我刚到船上你就要赶我下船,这里周遭百里都没有海岛,你是要我死在这里么?”
琮馥忙不倏后撤一步,大声说道:“众将听令,这大甘的王爷如勇敢对我脱手动脚,你们就把船开回扶琮,交给我父亲发落。”
李落暗叹一声,心生怜悯,回身刚要说话,瞥见琮馥神情,俄然愣了愣,琮馥哪有半点悲苦不忿的神采,正自坏笑着看着李落。
琮馥俏脸生寒,叱道:“你们敢。”
“你!”李落气结,微怒道,“找一处海岛把乐今放下去。”
“有啊,东南百里外就有一座小岛,还是我们扶琮的。”一名扶琮将士小声嘀咕道。
李落心中悄悄发苦,没有推测琮馥竟然会偷偷藏在船上,一时气急,寒声说道:“混闹,快些归去。”
说完拍了拍肚皮,豪放说道,“待得久了,上来透透气,谁晓得刚到船板上就让你发明了。”
“哼,他们都是我扶琮的将士,看他们听你的还是听我的。
我就晓得你和我阿爸鬼鬼祟祟的避开我必定在背后筹议甚么,也不瞧瞧我是谁,扶琮的风吹草动能瞒过我么?”琮馥傲然说道。
朗声传令道:“将士听令,解下一艘划子,将乐今送回扶琮。”
众将士神情一震,很有些意动神采,琮司命暗中传令,言明此去大甘九死平生,世人多已心存杀身成仁之念。
李落眼中一寒,冷声说道:“你们莫非要置乐今安危不顾么,此去大甘不但是海上风波,恐怕另有别的变数。
琮司命慨然叹道:“王爷公然是仁义之人,琮某也未几说了,我会放出风声你和琮馥出海玩耍。
李落站在船头想着苦衷,俄然身边走过一个纤细肥胖的将士,李落蓦地惊醒,神采一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