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艘扶琮战船如同飞鱼普通掠过敌船南侧,顺势南下,向暗石滩驶去。
琮馥身侧的利箭仿佛流萤普通,只不过到了琮馥娇躯三尺外就被一道妖艳的刀光击落,无一见功。
敌船兵将黑巾遮面,埋没身份,见扶琮战船悍不畏死的冲了过来,有些骇怪,部下却没有闲着,弯弓搭箭,射向扶琮战船上的将士。
身后传出一声巨响,火光冲天而起,落入敌阵的扶琮将士扑灭了船上的火油,与敌船同归于尽。
只是随后的一艘战船却不能像琮馥这般工致腾挪,躲闪不及撞在一艘敌船船身上,船头裂开一个大洞,有力逸出重围。
敌船鱼贯而入,看着模样竟是想借琮馥开道,坐享渔利。
海水到了这里安静了很多,几近不见波浪,光滑如镜。
“这个时候另有甚么扳连不扳连的,我欠你的,明天就还给你。”
李落站在琮馥身边,鸣鸿出鞘,挑开将落在琮馥身上的弩箭。
琮馥心无二用,把握战船从两艘敌船中间生生挤了畴昔,擦着敌船船舷破围而出,船舷迸裂,将士都能闻声船身摩擦收回的刺耳声响。
琮馥神采乌青,座下战船直直冲了畴昔,大有鱼死网破的气势。
琮馥冷眼瞧了瞧,没有作声,还是伏下身子盯着船头火线,嘴边却流出一丝残暴的笑意,几丝秀发垂了下来,摆布轻摆,不时拂过琮馥挺拔的鼻子。
琮馥转头看了一眼,唇边绽出一丝阴狠的嘲笑,寒声说道:“能猜到我会闯暗石滩,看来也有妙手,哼,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几小我能活着出去。”
不待李落回话,火线战船上投石和弩箭就已飞了过来。
几息工夫,两艘扶琮战船都已受损,不过在琮馥纯熟的掌舵技艺下避开了关键。
李落顺着琮馥的目光看了畴昔,落在最后的三艘敌方战船慌不择路的向两旁避开,恰是阻了鱼群来路,吃了暗亏。
扶琮战船上飞出巨石强弩,只盯住破围处的两艘敌船,箭来石往,本来沉寂无声的敌方战船上也传出人语惊呼声。
一边不断的转舵,一边大声叫道:“跟着我冲畴昔,到不了暗石滩,我们都要死在这里!”
琮馥用心致志,浑然不觉旁人炽热的眼神,这般可贵的温馨风情,倒是分外诱人。
暗石滩外的敌船顿了一顿,仿佛有所游移,但也追了出去。
李落暗自留意扶琮战船进退,却和牧天狼以少敌多的行军布阵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“那里?”琮馥神采一变,仓猝看了畴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