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察冬蝉眸子一转,看了看呼察靖,呼察靖打了眼色表示,呼察冬蝉万般不甘心的回道:“冬蝉领罚。”
沈向东惊诧,随即笑道:“李将军确有抱负啊,如果能重现当年太祖祈天乱世,也不枉此生了。”
李落淡淡一笑道:“怀王也不过只是一条命罢了,怎能抵了西征雄师所犯的错误。刘将军不必劝我,只是扳连你受罚,非李落所愿,帐前二十军棍便由李落一并承担。”
一时两人都沉默下来,半响,沈向东接道:“李将军在想甚么?”
李落着二人退下,本身一人渐渐走上营中阵势高处,悄悄的看着营中繁忙的将士,耳中不时传来兵将练习的呼喝之声,俄然中间传来沈向东的声音:“李将军,如何不在帐中歇息?”
李落定神看去,面前一名英挺男人,年纪不过双十许,虽看似清秀,不过给人一股身负武力的气势,想必也是幽州部中的俊彦。李落也是和颜一笑道:“辛苦了,你二人所率部众分摆布两营,牧蝉郡主掌管左营,迟将军领右营,直接服从与我帐中,这几日勤练兵马弓箭,不成懒惰。”
李落看了众将一眼,道:“诸位回营,按方才所言重整雄师,牢记不成泄漏风声,将怀王和窦胜已死的动静放出,只说营中兵变,别的沈先生的身份务需求周到封闭,不准别传。”
李落一笑,点点头,呼察冬蝉身后有两个侍卫偷偷探出头来,细心看了看李落,又看了看呼察冬蝉,抿嘴偷笑,显是想起前几日帐前的惩罚了,李落只做不见。这时中间走过来一个年青将领,沉声说道:“末将昭武校尉迟立,率轻骑一千五百人,听候大将军调派。”
刘策一呆,心中一热,吸了一口气道:“大将军,末将与你同罚。”
呼察冬蝉倔强回道:“冬蝉冲锋陷阵不差男儿,怎能躲在叔父身后。”
将养了三日,李落身上的伤才全好,刑监部下实在打的不重,也幸亏营中大夫的良药,到了第四日,李落行动已无大碍,军中大夫非常吃惊,按他估计,少说也要七日李落才气下地,不想刚过了三天,李落就形如凡人。
众将面面相觑,军中违纪以怀王窦胜为首,现在两人都已伏法,不知李落却又要治谁的违纪之责。
帐中诸将一片哗然,邝立辙忙道:“还请大将军收回罪恶,此事也不能算大将军一人之失,我等知情不报也难辞其咎。”
众将躬身领命,辞职出了大帐。
出了大帐,远了望去,营栅虽无变动,不详确心去看,营中诸部都已重列,埋没兵气杀机,李落悄悄点头,沈向东和刘策二人果为大将之才,说道行军布阵,比本身强出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