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裳还在甜睡不醒,敷上紫尊角苔以前面色固然没有好转,但伤口看着没有刚到这里时那么红肿了。
过了好久,乐裳才幽幽一叹道:“你为甚么不扔下我本身走?”
这一觉睡了好久,李落做了一个很奇特的梦,梦里本身在一个之前向来没有见过的宫殿中结婚,身边的人好多都不认得,仿佛有几个熟谙的,但是在梦里如何也叫不上名字来。
天亮以后,李落细心打量了打量这处山谷,要在这里待上好些时候了,凡事不能过分粗陋。
念及此处,李落趁着乐裳昏倒不醒,将乐裳抱到湖泊边上,细细洗漱了一番身上的伤口,气候尚冷,伤口没有化脓,将养些个日子该是能好转过来。
乐裳展开眼睛,瞪了李落一眼,神采羞红一片,嗯了一声便把头转了畴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