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抵赖之辞谁不会说,我看你还是早些束手就擒的好,免得受皮肉之苦,不过中间的平静工夫本捕倒是佩服的很,也难怪能在蜀州横行无忌。”张昭阴冷说道。
“三天。”
“木公子,你在屏山遇见山贼,莫非没有留下甚么蛛丝马迹?”
“玉夫人,燕某听闻此贼作歹时多是夜里,会否天气不明,夫人有看错的能够。”
“甚么!?”帘后女子甚是气恼,尖声叫道,“燕大人,妾身虽是一介女流,但也不会拿女儿家的名节出来丢人现眼,如果燕大人不信我,妾身归去蜀州就是,犯不着在这里让人嘲笑。”
“巧舌如簧!”张昭厉声喝道,心中已经认定李落就是采花淫贼,眼下景象,诸般偶合,再加上玉夫人指证之词,也不怪张昭如许想。
李流浪堪一笑,挠了挠头,恰是让乐裳说中了心机,非常宽裕,随即向劲装女子温声应道:“随燕大人同去蜀州也无不成,刚巧我们也要去往蜀州,不过我并未是你们所找的人,如许一来,岂不是误了你们的事?”
不过李落既偶然闪现身份,乐裳也没有说破,冷酷说道:“是顺道,路上人还多些,省的你不安闲。”
“一十三人。”
堂中除了劲装女子外,只怕这些捕快官吏都已经认定李落就是采花淫贼。
“也不是,三天就三天吧。”李落看了乐裳一眼,应了下来,转言问道,“蜀州有多少人受此贼欺侮?”
“这么多!”李落神采转冷,淡淡说道。
“木公子焦急赶路?”
“你认得唐家的人?”劲装女子眼睛一亮道。
“没有,他们……”李落微微一顿,苦笑道,“就算有陈迹留下,只怕现在再找也找不到了。”
“哼,不消你做好人,我倒要看看等你晓得我们无辜受累时如何办。”
“三天?”李落眉头轻皱,喃喃自语道,“时候久了些。”
乐裳极是气恼,如果李落表白身份,只怕眼下这些人毕恭毕敬还来不及,怎会受这些闲气。
“大牢阴湿,乐女人留在县衙就好。”劲装女子和声安慰道。
李落既已承诺下来,干脆省了这些捕快再提心吊胆,徒操心神,朗声说道:“燕大人不必忧心,将我关入大牢吧,不过乐女人与此事无关,还请莫要难堪她。”
劲装女子赶紧说道:“玉夫人言重了,燕某出言无状,请夫人包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