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这下都到齐了,省的陈某再一个一个揪出来,屋外那位也出去吧,鬼鬼祟祟,岂不是有辱唐家名声。”
陈姓男人一副猫捉耗子的神情,戏弄诸人,见乐裳也走上前来,调侃一笑道:“你也来凑热烈,可惜了,固然有几分姿色,不过还入不了陈某的眼睛,既然这么想男人,过会我瞧瞧他们四小我里谁最怜香惜玉,送你出来和他共度良宵。”
“好,就依你。”男人哈哈大笑道。
陈姓男人如此诽谤,乐裳怎能咽下这口恶气,拂尘一摆,点向男人檀中。
男人所指恰是囚车中除了李落外的四名流犯,此中一人闻言淫笑道:“这位豪杰,老子最是怜香惜玉,不如就让我耍耍吧,老子不嫌她丑。”
男人脱手偷袭,唐糖遇险,乐裳示警,唐糖出招以后再变招,统统都在眨眼之间。
屋外走出去一人,恰是唐家保护中两个顶尖妙手之一的程姓男人,缓缓走到唐糖身侧,冷冽望着面前狂傲冷视的男人。
“若无胆量,鄙人也不会踏入蜀州这片唐门禁地,哼,老鼠一只接一只,碍手碍脚,早些打发你们上路,美人儿该等的急了。”
短剑锋锐难挡,男人暂避其锋,就在这时,头顶传来一声巨响,一道人影从天而降,功聚双掌,直直击向男人百会,别的一边藏身人群中乘机脱手的唐家妙手和捕快妙手也一同出招,取敌关键死穴。
乐裳走到唐糖身侧,现在屋中能有一战之力的只剩下唐糖、乐裳和唐门两人,其他世人皆都没法聚起功力脱手。
玉夫人惶恐失容,舍去身下年青捕快,纵身而起。
“陈郎心疼奴家,奴家欢乐的很,不过这几个老的老,丑的丑,奴家不要了。”玉夫人嗲声说道。
“诸位不成动气,此毒无色有趣,血行越快,发作就越快,他用心激愤你们只是为了让毒性早些发作。
“哈哈,”陈姓男人抬头大笑,傲然说道,“唐家纵横江湖数百载,名声不坠,不过在我看来已是强弩之末,是该叫你们唐家吃些苦头了。”
“也无不成,不过这个女子丢脸了些,就怕倒了兄台胃口。”男人讽刺的看着乐裳。
男人大笑道:“好极,就这位兄台了。”
捕快妙手倒吸了一口冷气,退开三步,勉强抵住窜入经脉的炙热内力。
“本来还是个武道妙手,不过你太看得起他们了,就算他们功力尽在,也休想让陈某尽力脱手,玉儿,这小我留给你了,也不算丢脸。”男人淡然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