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糖嗯了一声,行动狼藉的将屋中受伤的捕快保护拉到一处,伤势稍重些的草草包扎一番,和乐裳齐力将余下诸人安设到一处,只是地上躺着的人稀有十之多,手忙脚乱之间不晓得怎般才好。
唐糖眼皮一跳,哀伤之意一闪而逝,沉声说道:“你想碰到我,就先杀了我吧。”
“我离你,只要五尺。”李落悄悄望着陈姓男人道。
“好笑,中毒的是你而不是我,只怕等不到你的刀势最盛,中间就没有力量脱手了。”
男人神采一凝,冷声喝道:“哪又如何?”
“玉儿,何必和困兽普通见地,让她们妄图一时口舌之利,还不是一样我为刀俎,她为鱼肉么。”男人又加了几分力,脚下程宣良的手掌已碎成一撮烂肉。
屋中角落传来一声感喟,幽幽说道:“没想到又见到这残心之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