壤驷葵看着李落,盈盈半礼,柔声说道:“王爷把稳呢。”
入城以后李落并没有急着调集耀合会众和各方权贵商讨此事,反而慢条斯理的和世人一起用了酒菜,闲谈了数刻,只让这些心不足悸的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,坐立难安。
壤驷寒山和爱惜朝都望着李落,李落深吸一口气道:“那就有劳顾将军走一趟了,请率营中将士护送壤驷王子返回卓城,我另遣牧天狼中军骑一支代为行走,一起上行军布阵以顾将军为令,如果有甚么调派,顾将军直言无妨。”
李落嗯了一声,和翟廖语李缘夕几人返回盟城。
“寒山兄……”
李落点了点头,和颜应道:“辛苦你了。”
李落一礼,道:“寒山兄,多谢。”
“寒山兄,路途悠远,一起多多保重。”
钱义闷哼一声,道:“管好你本身,别此次又被人抓走了,还要等我们去救。”
此言一出,楼中很多人都暗自点头,这个骨雅王子坦诚豪放,但对民气归向的掌控却也非同平常,公然是一个草海英杰。
而这些世家大族固然也有派人暗中做些安插,但表面看来却还没有甚么慌乱景象,毕竟另有大甘的定天王在这里。
爱惜朝踏前一步,沉声说道:“王爷,明日让末将护送王子公主返回卓城。”
而盟城方才揭示的新意瞬息间荡然无存,不说魁首东府商阜,和南府港口一较高低,就是今后有没有海商还愿再来盟城都不得而知了。
“你是盟城的定海神针,不成轻动,不过我猜十有八九你是不会听的,如果你执意行事,万事谨慎为上。”
这些要面子的英豪怎能容忍这般说辞,不过数刻,两方人马就相互争辩起来,幸亏有李落在,不至于动粗唾骂,但氛围却渐渐狠恶起来。
“末将遵令。”
相柳儿看了一眼李落,俄然破颜一笑,低声说道:“会的。”话刚说完,脸上的笑意就收敛了起来,规复了昔日沉默寡言的模样。
壤驷寒山大手一挥道:“不必言谢,你们先筹议筹议这里的事吧,我去奉告小葵他们一声。”
“不过有一件事我分开之前要说出来。”
“朱智。”
“多谢葵公主,相柳女人,后会有期。”
爱惜朝和朱智在李落身边微微一顿,爱惜朝轻声说道:“王爷,末将定不负所托。”
爱惜朝悄悄一笑,神态甚是恭敬。
不等李落应言,壤驷寒山笑道:“再好不过,这些日子和顾将军把酒言欢,一起归去有顾将军相陪也不会孤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