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内诸将皆被李落的笛音引入了思遐,或是幼年的青梅竹马,或是初入行伍的豪气干云,又或是挣扎中的勉强责备,心中总有那么一块小小的处所被拨动了一下,停下来再看时,却已了然,早已经物是人非了。
几个女子望去时正一脸笑意的看了过来,几人赶紧又将头低了下去,随即又再偷偷瞄向了一边,有两将指着帐中的漂亮将领,一幅幸灾乐祸的神采。
一曲结束,大帐中一片沉寂,李落哈哈一笑道:“看似我的笛艺欠佳,怕是入不得诸位的法耳。”
李落将牧笛拿起,帐中快速静了下来,李落一愣,随即一笑道:“我先尝尝,若吹不好,也就只好姑息了。”
李落轻咳了一声,道:“喧宾夺主,当自罚一杯。”
李落连连摆手道:“沈先生谬赞,李落愧不敢当。”
宛转婉转,一如笛声三弄,梅心惊破之态。
呼察冬蝉掌中的守身刃随即便飘了起来,如梦如幻,迟立初时另有些局促,不过没过几刻,便发觉呼察冬蝉的轻功身法实在本身之上,忙忙踏前几步,不敢离的太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