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是吧。”
当然有些索然有趣,但朝堂高低大家自危,恍忽间有几分朝不保夕的感受。
李落张了张口,怠倦苦笑一声道:“四哥,请恕九弟无礼,这件事我不能说,七日以后就见分晓。”
呼察冬蝉不着陈迹的冷冷一笑,随李落归去了城东弃名楼。
“哈哈,皇上看似责备你,但满朝文武大臣却只让你一人瞧了一眼密信,成心让你早作筹办,公然待你亲厚有加。”
“父皇,这件事和九弟实在没甚么相干。”李玄慈硬着头皮说道。
这七天,卓城里的局势用草木皆兵或者风声鹤唳都难以描述万分之一来,商正衙门当日惹出的乱子与现在比拟的确不值一提。
各司衙门大家自危,就因为朝堂上万隆帝一句算计到了天子头上,如此这般任是谁也难逃一死。
“不敢!?你若不敢,那你就是个干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