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骑营回营安设下来,天气已经开端泛白,营地上还残留着昨夜欢歌以后的陈迹。
越骑营将领不满道:“大将军,错失战机可就放虎归山了。”
眼睁睁看着西戎残军逃了出去,几员越骑营将领策马围了过来,大声问道:“大将军,为甚么不追了?”
“前面的!”李落打断呼察靖,急道。
众将围了过来,望着远处的西戎雄师,三万雄师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埋没在双峰营右翼,胜负之数,若不是呼察靖偶然之言,委实难料。
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,好一个羌行之。”沈向东赞道。
李落沉默,如此一夜,便在美酒血光中流走。
李落望着逸出的西戎残部,沉声说道:“羌行之公然名不虚传。”
怀王帐中的女子也帮着救治伤兵,所到之处伤者的嗟叹声便小上很多,一个个面色和悦。
呼察靖擦了擦头上的盗汗道:“幸得大将军传令,要不然越骑营危矣,末将服了。”
呼察冬蝉还为被蒙在鼓里暗自气恼,皱眉道:“这帮恶棍,如何这么多花花心机。”
沈向东拂须道:“李将军,战机向来都是稍纵即逝,那里有人能够面面俱到,都是在搏谁能快上一线,李将军能抓住战机就是胜了。”
李落淡淡说道:“我把这疆场看得轻了,胜负一线之间,不知下次会否另有这等幸运。”
李落摇点头,沈向东接道:“实则虚之,虚则实之,难怪狄将军如此评价。”
迟立讶声道:“莫非羌行之一早便如此筹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