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手?”李落微微一愣道。
“枪法锋利狂霸,但内力毕竟还是不敷,十招以内,胜负既定。”
“叫天王真的死了么?”公孙婉清俄然轻声问道。
何月钩瞧见人群中的李落,冷冷盯了一眼,挺直了身子,挡在关门之前,不过任谁看来都是困兽犹斗,局势已去。
“是啊,一个定天王,一个叫天王,一字之差,不过一个真王,一个假王,嘿,风趣。”
中年男人还是不温不火,嘴角挂着一丝冷酷的笑意,瞧在何月钩眼中格外的讽刺。
“叫天王一脉不是已经烟消云散了么,嘿,这些人杀人无算,毕竟不会有甚么好了局。”
“哦。”向姓男人应了一声,没有多问。诸人不再言语,留意盯着场中两人的厮杀。
覃冲拍了鼓掌,并没有乘胜追击,淡淡说道:“小兄弟大可放心,覃某还没有施出流沙掌劲,死不了。”
“对了,周兄你们不是先入关了么,如何会走在我们前面?”
何月钩啐了一口,沉默不语,暗自调息残存无几的内力。
覃冲岂能错过,扬手一拍,一股掌风带起一缕花瓣刺穿枪影,悄悄印在何月钩胸前。
向姓男人叹了一声,可惜说道:“这个少年使的一手好枪法,要不是他,恐怕何家父子早都命丧在此了,只可惜来的大家多势众,怕是对峙不下去了。”
何月钩也是了得,危急时候今后一倒,化解了覃冲五成掌力,未几余下五成尽数落在了身上,身形应掌倒飞了出去,落在白石台阶上,脚下微见踉跄,张口喷出一口鲜血,凶恶的盯着覃冲。
“昨夜在关前安息了一晚,没想到竟然错过了。”
周放道了一声谢,心念电转,与李落传音商讨应对之策。
倘若不是何月钩将落在地上的梅花花瓣扫在空中,花瓣飞舞,摆布回旋,借机能够看清中年男人藏在掌力中的暗劲,要不然恐怕已经伤在中年男人手中了。
周放嗯了一声,公孙婉清见身边几人都暴露惊惧防备神采,不免动了猎奇之心,轻声问道:“周公子,这个覃冲是甚么人?”
“向兄慎言,叫天王一脉虽说已绝迹江湖,但覃冲尚在,也不晓得他和叫天王有甚么干系,落在他耳中不是甚么功德。”
周放轻咳一声,沉声说道:“胜负已分。”
“覃冲!?怎会是这个凶人!”向姓男人惊呼一声道。
李落神采冷酷,并没有脱手得救的意义,与何家诸人只是一面之缘,再说也不晓得孰是孰非,冒然脱手只怕会适得其反,心中所图之事眼下和这些人看起来还没有甚么纠葛,不如等局势了然以后再做决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