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惜深吸了口气,还没来得及说甚么,身后俄然就传来了叶瑾帆略带咬牙的声音:“惜惜,过来――”
“是啊。”叶惜说,“保持束我都没的选,保持束,我都只能听你的,是吗?”
叶惜擦了擦脸,深吸了口气,才又回转头来,看着他道:“我笑,我们不管谈甚么,终究仿佛永久都是这个模样――你只要叫我乖,只要叫我听话,就仿佛统统事情都能够处理。因为在你内心,我永久是你的从属品,我只需求做一个没有思惟,没有灵魂的从属品,你永久不会真正正视我和我的感受,你地点乎的,只要你本身。”
“那你有没有想过我?”叶惜说,“你明晓得,留在桐城,我永久都不会高兴,永久都会痛苦不堪,你为甚么不肯为我想一想?”
叶瑾帆缓过来,不由得又嘲笑了两声,随后道:“结束?这么多年,是你说结束就能结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