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铁梅却赖着不走,见丁长林把手抽开了,就又去抓酒瓶,丁长林就去抢酒瓶,吕铁梅全部身子扑空了,跌在了丁长林怀里。
曲径通幽的路就如许被打通着,吕铁梅如只冬眠了一个世纪的青蛙,把全数的力量,全数的欲望另有全数的欣喜施放出来,她跳得越高,丁长林接得越准,每一次的比武,直抵吕铁梅的身与心,那种被奉上云端,再丢进天国的感受,令吕铁梅忍不住一声高一声地叫喊着。
没有耕坏的田,只要累坏的牛,丁长林扑哧扑哧的喘气声粗重地打在吕铁梅脸上时,她心疼了,和顺地替他擦了擦汗,把他揽进怀里轻声说道:“累了吧,靠我怀里歇息歇息,这一夜长着呢。”
丁长林被吕铁梅逗乐了,一旦上了女人的身子,他与她之间的间隔敏捷拉近,他不再严峻,不再惊骇,也不再俯视这个女带领了,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:“你好大瘾哟。”
吕铁梅也没推测会是如许的,不过她仅仅怔了一妙钟,那两条乌黑而又颀长的手臂,想也没想就勾住了丁长林的脖子,四目相对,火花四溅,吕铁梅的嘴迎上了上去,没等丁长林反应过来,她已经封住了他的嘴,如个奸刁的孩子一样,一点一点地去敲了他的嘴。
吕铁梅见丁长林结巴起来,并且脸也红了,憨浑厚厚的,敬爱极了,便主动把丁长林的酒杯端了起来,握住他的手说道:“来,干杯,一醉方休!”
一团香喷喷,柔绵绵的身子压下来时,丁长林完整懵逼了,本能地顺势抱住了吕铁梅,大脑里却一片空缺,不晓得产生了甚么。
吕铁梅就摸了一下,没等丁长林调剂好自已的姿式,又反过来推倒了他,直接坐了上去。
等满上了一杯后,吕铁梅又说道:“你的自在之身是我给你的,你如何酬谢我?”
每一犁一寸,吕铁梅就叫得特别地欢畅,水牛在水田里踏出来的响声,和这个女人的欢畅声交叉在一起,充满着丁长林的耳膜,好久,他没有这么深深地耕过田,哪怕是和文思语的那一夜,他也没这么卖力地耕耘着。
丁长林卤莽地把吕铁梅重新翻倒过来,直接撕烂了这女人的旗袍,没想到这女人通身白得刺眼,并且肌肤如瓷玉普通,摸上去又凉又爽,固然比文思语年长几岁,却一点不输那丫头的肌肤。
“我,我,”丁长林结巴着,他不晓得如何说,喝到这个份上,吕铁梅的心机,他如果再不明白,就真是一个大傻瓜了,何况他的身子已经化学反应了,说不想是谎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