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质睡裙被丁长林抛在了地上,接着,他的笠衫,内内,也被他丢得到处都是,他一只手抓住了文思语的双手,一只手分开了如玉般瓷白的双腿,文思语完整落空了抵挡力量,或者是她已经放弃了抵挡,看着这个猖獗的男人,举着雪亮的匕首,刺进了她的身子。

但是半夜,丁长林做恶梦了,浑身血淋淋的梁国富不断地在身后追他,一边追一边骂他:“你吃里扒外,你知恩不图报,你不得好死!”

丁长林冲到了寝室门口,推了排闼,内里明显已经反锁了。

“你走吧,走吧,我不想见到你。”文思语抽泣地冲着寝室门外的丁长林说着。

丁长林睡的客堂,文思语睡的房间,和前次共居一室时调了一个头。

“思语,对不起,思语,你谅解我吧。”丁长林一边敲边一边说着。

也不晓得过了多久,一身汗的丁长林趴在了文思语身上,文思语却推开了他,抓起地板上的睡裙,捂住该捂住的处所,冲进了寝室。

文思语拉开门,看到丁长林一脸痛苦,全部身子不断地颤栗,嘴里不竭地收回惊叫,人却没有醒过来,他必然正做着恶梦。

“我还活着,我竟然还活着,不要分开我,不要分开我。”丁长林喃喃地说道。

文思语推了推丁长林,丁长林从梦中惊醒过来,见本身还活着,猛地从沙上发坐了起来,没等文思语反应过来,他紧紧地抱住了文思语。

文思语心疼极了,任由丁长林紧紧抱着她,而她则拍着他的后背,柔声地安抚道:“我在这里,我在这里,我那里也不去,你不要怕,不要怕。”

那张慵懒中带着熟女般引诱的脸上,出现着一轮又一轮的晕红,激起了丁长林征服的巴望,他猛地扯掉了文思语身上的睡裙,睡裙内甚么都没穿的她,如副艳美的油画,呼啦啦地揭示而来。

“哧啦,哧啦”的声音在夜空当中,如首天赖之音,那般动听地刺激着丁长林,他忘记了恶梦,忘记了齐莉莉给他戴的那顶绿油油的帽子,更忘记了姚贵芳的无耻和厚脸皮。

丁长林好无法,他如何就那么管不住本身呢,他伤害了对他最至心和知心的女人,他好恨本身。

丁长林抬手分开了文思语散落下来的头发,她闭着眼睛没有动,仿佛在等候着甚么。

“你就这么恨我吗?”丁长林刚强地问道。

文思语的眼泪一滴又一滴地滑落着,她守了这么多年的身子就如许被攻破了,她不晓得该不该恨丁长林,可他方才那么凶悍地侵袭她时,她清楚没有一点恶感,只是复苏以后,她倒是如此地难过,她搞不懂,她是恨他,怨他,还是恨本身,怨本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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