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羽儿……”
墨玄尘责怪的看了她一眼，持续措置她的伤口。
她他杀时，那种疼是真的撕心裂肺啊！
她攸地抓住墨玄尘的手臂，却牵涉着心口的伤更疼。
“羽儿……”
“乖，把药吃了……”
好似是有人抓住匕首，将她的心生生剖开似得，疼的她闷哼一声。
“啊……”
凌洛羽笑着咽下丹药，笑容遽然缓缓收敛。
“要不然，你觉得……”
墨玄尘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反响着，她却连展开眼睛的心机都没有。
但是――
她的笑意更深：“玄尘，我听到你在唤我了……我晓得，是你灵魂在唤我……等我，等我身故，我们一起走……”
“幻景？”
她不敢信赖的笑出声，却蓦地认识到不对。
凌洛羽蓦地点头，俄然看向四周。
“羽儿……”
凌洛羽怔怔的看着他，再次抬手，轻抚他的脸颊。
心口处，蓦地传来穿透般的痛。
“你伤了心脉，又失血过量，不能大动……”
“是啊……我看到你死了……浑身是血，冰冷……一动不动的被一堆死尸压着……”
墨玄尘的眸子充盈着泪水，却没有落下，只是将她谨慎的抱起。
还真是幻景？
可不对啊！
此时她正在一片花草当中，阳光普照，哪另有甚么死尸血水。
“我……我没死……”
墨玄尘赶紧将她抱在怀中，轻柔搀扶着坐下。
“傻子……你如何能这么做？怪我……”
“玄尘？”
泪水沁入唇间，咸咸的。
顷刻间，无尽的血水倒灌入口，呛得她直咳嗽。
凌洛羽蓦地垂眸，心口处血迹班驳，撕心裂肺的疼痛感更加较着。
墨玄尘握着她的手，吻着指尖。
“这……这到底是如何回事？”
莫非说，刚才那是幻景？！
凌洛羽笑着，指尖落于他的眼底，接住了滑落的晶莹泪水。
“当然是温热的……”
“我们……这是死了？”
他眸中含泪，却笑着为喂她吃下一粒丹药。
“是！！非论存亡，我们都在一起……”
咳嗽着，凌洛羽缓缓的展开眼睛。
蓦地间，一双手抓住了她的肩膀，将她拽出水面。
墨玄尘的声音，也在耳边惊雷般炸开。
“温热的……”
“可……可你刚才是那么的冰冷……”
“羽儿！”
此时的她，只想着快点分开这个天下，好和他一起在别的一个天下，重新开端。
墨玄尘的手戛然一顿，蓦地转首看着她，眸光明灭：“你……你他杀……是因为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