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小手,比划在了额头上,末端,她还信誓旦旦地反复一遍:“jiojio呢!”
“嗯?”杨言没起来,只是展开眼睛,浅笑地看着现在“不修面貌”的女儿。
“咯咯,咯咯……”小女人被爸爸重重的胳膊压着,小脑袋只能倒在爸爸的胸前,软弱无助地傻笑着。
落落被爸爸说得有些含混了,她眨了眨大眼睛,猜疑地望着爸爸。
但爸爸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,俄然挠在了落落短小的腰间――这是伤害的挠痒痒!
“小小的蜗牛吃菜菜?”杨言连猜带蒙,将小女人不相干的两句话连在了一起。
是脚呀……
“唔,麻麻,麻麻抓蜗牛,抓蜗牛给落落了呢!”只见落落伸出两只小手,摊开让爸爸看看本身的掌心,然后抓了抓,很形象地向爸爸描述道,“鹅,鹅鸽蜗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