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激流过来,货船狠恶闲逛了几下。老八手里的枪支攥的出汗。枪管不住的颤栗,恐怕麻子会做出甚么行动,比如俄然的跳船逃脱等等。
老八也是愣了,莫非这里另有麻子的朋友,趁两人开船的时候把圆木转移了?“妈拉个巴子,你竟敢耍老子,看我不当即崩了你。”老八说着,拉响枪栓,乌黑的枪管在麻子的脑袋上狠狠的捣着。
“兄弟过虑了,大哥就是一个贩子,合法的买卖不好做,不赢利,偶尔夹带一点黑货罢了。明天是遇见了荆沙,荆沙很早就是一个匪贼,占有一片山林,干制毒贩毒的活动,前不久被人端了老窝。才占有这条河道的。你放心,你麻子哥杀人越货的买卖不会做,也不敢做。我是贩子,贩子讲究共赢,我看我们有缘分,就一起把这一笔买卖做了。明天你救过我的命,我感激你还来不及的,咋会有设法侵犯兄弟?”麻子持续忽悠老八。
“兄弟不是忘恩负义,也不是卖主求荣,这是江湖上最不仁义的事情,大家得而诛之。实在是你们这些前辈玩的太大,兄弟一下子接管不了,明天就差一点丢了小命。我之以是打电话叫来朋友,是怕你叫来了人,把木头装到了船上,然后你们会把我扔进河里喂鱼。”老八也忽悠麻子,麻子开船,他如果来一个鱼死网破,在船上做手脚,本身也看不出来。
老八确切是特工,在河上跑了几趟,都是干的夫役,挣不了几个钱,渐渐的他晓得,跑这条线的多数都不是合法的买卖,麻子固然低调,但是他做甚么买卖,海员们能猜出来八九不离十。这一次麻子收买了这么多的红木,据他本身判定,这些红木运到下流底子就不挣钱,亏蚀的买卖谁做?麻子的买卖觉对不不是红木,就悄悄的把这事奉告了荆沙,老八一向想投奔荆沙,何如荆沙颠末弥陀寺一劫,已经非常谨慎,不体味秘闻的人不要,除非你纳了一个大投名状。
见老八浅笑着不说话,麻子战战兢兢的说:“兄弟,你把枪管挪一下好不好,你哥的耳朵受了伤,碰上去生疼。再说,河里的水流我不是很清楚,万一撞上了甚么,你手一颤栗,你大哥的命都没有了,你不会开船,谁给你去拉木头哩?”
“兄弟,年青的时候多玩,不要到老了空留遗憾。L国的女人开放,会玩,只要有钱,你想甚么有甚么,就怕你想不来。那边的女人贼嫩,十五六就开端出来赢利了,啧啧啧······”麻子说着,嘴巴里一丝哈喇子流出,仿佛回到年青时候风景光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