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不问了,人各有志,我信赖你不是贫困得志,自暴自弃混日子的。”
“不要多问,你拿上就是了,记取,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说。”郝冰之说着,走到贺歉收的身边,把信封装进他的衣袋里。一股浓烈的香风飘来,贺歉收俄然恶狠狠想,迟早要办了你。
“吴总,我来这里事情,是因为钱,但也不全数是。你就当我是在体验糊口的,在最底层熬炼的。”
“好。”
“那就去吧,拿上这些草莓,就说是我们的农场里种的,无公害,没有化肥农药,请老太太咀嚼。”
老太太刹时的神采,没有逃过郝冰之的眼睛。
“说的挺好。这是一万块钱,你拿上。”郝冰之把一个信封放到桌子上。
“和她不熟谙,不晓得她为甚么要见我?”贺歉收没有把和老太太熟谙的事情说出来。
“不懂二蜜斯的意义。”
“我不敢。”
“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