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站起来,站好。记取,你是办事员,不是谁家的仆从。这事不怪你,是我没有瞥见你过来,我顶在了你的盘子上。”贺歉收说。

气候和缓了,驴肉汤馆门前坐了好多门客。倒是二楼的一间屋子没有人坐。

“该叫甚么叫甚么。郝蔓一向叫我袁记者,你也如许叫。”

邻邦的几个桌上的客人往这边看,觉得贺歉收要生机。

“这家旅店的老板真牛,把你们的带领都轰动了。这一次你赔了吧?要随礼的,不像之前,会有人给你发红包。”

“你不吃我也不吃了。客人都不熟谙,用饭也难堪。”

贺歉收笑笑。

“不吃了,没意义。刚才一个办事生撒身上菜水了,我来洗洗。你去用饭吧!我要走了。”

“你把我们都想成了啥人?你觉得我们是每天收红包的?”

“不吃了。走,去看看,那里必定出事了。”袁媛抛弃筷子说。

办事生吓坏了,把鸡子放到桌子上,连声说:“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跪下来拿着湿巾给贺歉收擦衣服上的汁液。

“你要敞开肚皮用饭喝酒,多吃一些酒赚返来一些。”袁媛说。

“今后他投资民生项目了再说。”

贺歉收一把拉起办事生,这个办事生有十七八岁,脸都吓白了。“你们这里的端方是犯了弊端要下跪吗?”

“要不要再喝一点?”贺歉收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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