揉揉眼睛,瞥见老婆像一个母夜叉一样的站在面前,手里拿着一叠黄纸。看看窗外,天已经蒙蒙亮了。
“你演讲你娘的脚,你看看你干的啥事?同着东街的爷们你说清楚?”丁毛老婆说着,把一团黄纸摔到丁毛脸上。
“假的,你干了功德还不承认?人脏俱在你还抵赖,我看你这些天变了,整天不在家,喝得醉醺醺的,这都是你干的功德?我不活了,我要给你拼了。”丁毛老婆“呼”的就窜上来,在丁毛的脸上乱抓乱挠。
本来,一大早有人起来,见村庄的电线杆上,街道的墙上,贴满了东西,走近一看,是不堪入目标画面,再看,男配角不是本村的丁毛吗?有丁性的人家就跑来奉告了丁毛的老婆,丁毛老婆上街,不一会儿就撕下来好几张,看看街道上贴的东西太多,有的处所已经有人围拢着看,丁毛老婆没有脸面畴昔撕掉,就跑回家和丁毛算账。
丁毛在被窝里,身上光溜溜的,想反击何如身子不便,脸上身上被老婆挠了好多的血道子。丁毛恼羞成怒,抬起脚,一脚把老婆踹到寝室门口。从速穿上了衣服。
丁毛回到家,已经后半夜了,没有洗漱,就钻进了热被窝。不久就进入梦境,梦里丁毛仿佛已经是权倾一方的大佬,醉卧美人膝,醒掌天下权。好不欢愉,正对劲之间,脸上重重挨了一下,丁毛“呼”的跳起来,谁敢对红沟东街的一把手动粗?
太阳垂垂的升起,丁毛的画像差未几在街上都撕掉了,但是东街的大众几近都见到了丁毛的丑态。
“这,这是假的?”
喧华声轰动了邻居,邻居跑来劝架,瞥见丁毛脸上满是血,就拉开他老婆,让丁毛洗洗脸。有起早的邻居已经清楚了咋回事,就劝止丁毛老婆,不要闹了,从速想想体例咋办?
遵循推举的公告,明天正式推举,推举在村里小学操场上,明天是礼拜天,门生都放假了。吃了早餐,有大众陆连续续的到黉舍里来。镇里干部也来了,打电话找来丑,但是来丑一向不接电话,也不见丁毛,倒是丁岚早早的来了,没有体例,在丁岚的帮忙下,找到小黉舍长,抬出来几张桌子,几把椅子,把声响插好,算是把主席台搭好了。
实在丁毛一看那画面就清楚了,画面上的女子好面善,这不就是那天早晨吃海鲜返来,路过一家洗脚店,洗脚店里的阿谁女子吗?只记得本身挨了打,然后被吊在二郎山的歪脖子老柿树上,想不到他们还拍照纪念了,这时候俄然的投到了大街上。来丑,你这个老杂毛,明天早晨我真的应当给你一粒毒药,让你永久的醒不过来。丁毛想明天早上的这事,必然是来丑指令人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