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小黑豆爬到身上,郝德本内心就打鼓,不晓得这家伙到底能不能喝酒,是不是真的醉了,哈腰的时候,他就把手枪挪到了裤带的前面,小黑豆的手够不到,身上的那枚金印,郝德本藏到裤袋里,在内里用手捏着,小黑豆的手晃来晃去,没有一点收成。
“我不想走了,刚才要不是惦记取你们两位,我出来就把那户的婆娘干了。”
屠夫只得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。
不久,远处传来鸡叫声,东方垂垂的有了鱼肚白。
“那屠户刚卤好的肉,我刀架到他脖子上,他一向给我送到河边。”小黑豆夸耀着说。
“不能往前走了,鸡叫声从正南边传来,那边必定是一个村落。”黄家驷也有了夜行的经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