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上完。”
“先生是第一次来吧,我们这里有最低消耗的,你喝不喝都一样的给你计费。”
老马从沙发上坐起来,说道:“倒酒,我给兄弟干一杯。”
“要蜜斯了吗?”
“你是不是使坏,想在老马身上获得点甚么?”
“大哥喝多了吧,这是啥?是阿谁神汉给你画的鬼符吧?着东西都是哄人的,扔了吧!”
“大哥吃饱没有,大米小米都有。”
“最低消耗多少?”
“此一时彼一时,我是宴客的,我不喜好,不代表我的老兄不喜好。”
“你这家伙道貌岸然,伪君子。”宋轶媚说。
“不,不。给我,你不懂。”
“点我能够,代价翻翻。”
“那就最低的消耗,你们有甚么就上来。”
“我的那位老兄服侍的如何样了?”
“我在这里睡觉。你忙去吧。”
“当然不算,最低消耗是包间费。”女子说。
“我不会唱歌,不会。”老马有点拘束。
不等贺歉收答复,一只手已经摸到了敏感部位。他激灵一下坐了起来。本来是宋轶媚。
房间里暗淡,宋轶媚没有开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