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会儿子工夫,文武百官见陛下没辩驳长孙无忌与程知节的话,顿时明白过来了,陛下这是等着我们表态呢!
只要长孙无忌,眯着眼睛捋了捋胡子,心道,程知节,敢说老夫老狐狸,看来,这段日子,你是过的太舒坦了!
这边杜九正回味阿谁吻呢,那边崔莹莹却在撒丫子疾走。
“程知节,老狐狸我还没胡涂呢,你休想带军出征!”
“呃,这个……陛下,长孙老狐狸说的对呀,侯君集太欠揍了!您如果不清算他,俺老程第一个不平!”
只见龙爪抓起玉玺,“嗯哼~”这么用力的往文书上一摁,不到半个时候,杜九就“内牛满面”了。
好吧,放了一宿,是有些硬,不过,牙口极好的娟儿拿它磨牙也没甚么不当……应当吧!
可惜,程知节话刚落,前来送别的长孙无忌,就在程知节背后幽幽的开口道:
崔莹莹晓得娟儿要说甚么,却不能让娟儿真的说出来,伤了九郎的心。
杜九拿着公文用牙咬,用手扯,用指甲挠,恨不能将其拆吃入腹。
杜九设法刚落,崔莺莺的声音又传来了:“九郎,明日是否带些吃食在路上用?”
酒保内心小小的忐忑了下,嘶,虽自以为没犯啥大错,但该慌还是慌啊!
“嗷~”伴随父子二人追逐着远去的,是那一声声发自灵魂深处的哀嚎。
杜九悄悄翻了个白眼,心道,该!
“娟儿,我晓得你想你父亲快点返来,好带你出去玩耍,但你父亲为国出征,我们还是不要扰了你父亲的心了!
然,世家的仪态,必定了崔莹莹是不会漏出一丝一毫的马脚的。
正这时,一咋咋呼呼的小子骑马而过,奔过十步,又退了返来,利落的上马,对着杜九与崔莹莹抱拳道了声:
程知节挺身而出,若大的嗓门,想不惹人重视都难。
“陛下……”
文官出口成章,怒斥侯君集的话一套一套的,听着就像侯君集弄死他们爹了似的;
杜九叼着公文,心中无穷悲忿:说好的世家之女,和顺贤淑,识得大抵呢?
想到此处,杜九心火腾得起来了,恶狠狠的盯着崔莹莹拜别后的大门,在心中假装指责:“说,你是不是内里有人了!”
坏了,站出来的早了,腹稿还没打好呢,这可咋办,众目睽睽之下,俺老程又不能站归去!
那是秋收以后,侯君集已经被赐死有些日子了,一向平平平淡的,朝廷都好久没起幺蛾子了。
“国公爷,国公夫人安!国公爷,几时上路啊?”说完,就双眼闪闪发光的盯着杜九,等着杜九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