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裴舒芬听起来,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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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丈浅笑着送了她们出去,道:“也不消特别返来一趟。只要你们心中有佛,不管在那边,都会心到神知了。”

夏夫人的心愿多,许得大,当场就要给大觉寺添一千两银子的香火钱,让大觉寺给大女儿裴舒凡点长明灯。

裴舒兰拿了帕子往裴舒芳的手上扫了一下,责怪道:“得了吧。你不消摸索我了,我是不会给姐夫做填房的。要做,你去做,最合适。”

方丈举着禅珠宣了一声佛号,对夏夫人先念了几句偈语:“平生繁忙未曾闲,也是心缘倍累关。渐遇亨通可谓意,厥后轻易叹先难。”

大车在庙门前的空位上停了下来,裴舒芬谨慎翼翼地和夏夫人的大丫环琉璃一起,扶着夏夫人下了车。

夏夫人专注地看着方丈,问道:“请方丈明言。”

夏夫人敛容道:“是给我的大女儿。”

是 由】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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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客僧也双手合什还了礼,笑着应道:“父母慈悲,后代孝敬,乃是我大齐朝的立品之本。如果父母后代的嫡亲都不顾了,那哪还算小我呢?”

裴舒芳鼓掌笑道:“大家都说我想得开,我却感觉,想得最开的,是二姐!”

佛前的供桌上,挨着裴舒凡的长明灯,并排还点着一盏长明灯,同裴舒凡那盏一模一样。夏夫人细心看了看,发明那灯前的小灯座上,垂下一张红字条,写着一个“贺”字。

“你大姐啊,当年你大哥的授业恩师都夸过,说她如果个男人,我们裴家,就要出第二个状元了,可惜啊……”说完这话,夏夫人想起女儿病骨支离的身子,又忍不住伤感起来。

裴舒兰会心,翻开车帘,往前面母亲和四妹一起坐的大车里看了看,转头对裴舒芳道:“你想得开就好。宁远侯府那边是甚么模样,我们那天也都瞥见了,并不是好相与的。只是大姐的两个孩子实在不幸,偶然候我乃至想对母亲说,就找个由头,把那两个外甥直接接到我们越州老宅里教养就好了。母亲和父亲年事都不大,又要白发人送黑发人,不给他们找些事做,恐怕身子都要垮下来了。”

这满都城姓贺的,最驰名的就是翰林贺思平了。这灯盏的式样,看上去也是给闺女点得。夏夫人在佛前冷静双手合什许了愿,又对一旁的知客僧叹道:“不幸天下父母心,这孩子们小人家家的,再多数让人操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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