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”闫思弦点点头,“不过那平台也缺德,把三百万本金还我,然后告诉我他们平台违法,赢返来的钱拿不到了。”
杨湄看看两人,低头不语。
“前几天早晨,也是赌球,本来想赌个三万,成果那天喝了点酒,手一抖多输了俩零。”
“现在如何办?还往前赶吗?”闫思弦问道。
这番话倒是让吴端非常佩服,一来因为闫思弦在公益奇迹上脱手确切风雅,二来是佩服他的办事效力。
闫思弦没再对峙,自顾自下了注。
眼看弟弟现在没法审,刑警们只能将但愿先放在姐姐身上。
两人上了押送杨湄的车。
吴端拍拍那刑警的肩膀,“辛苦了,你眯会儿,我和闫副队尝尝。”
车开了一个多小时,卖力帮手反对的交警传回动静,抓住杨湄杨韬姐弟俩了。
“这个我们真想一块去了,我刚还捉摸着,明天就让她联络这些受害者……”
“哎哎,行。”
你不是还想搞本性侵案受害者合作小组甚么的,钱也由我来出。”
不过,我拿出两千万放进了兰向晨基金会,今后应当能帮到很多癌症患者。
吴端:“……”
杨湄不像个法盲,她就是不肯弟弟伏法,才这般胡搅蛮缠。
吴端愣了一下,问道:“也就是说……你赢了两千四百万……”
同时,闫思弦还拿“杨韬手上有两条性命”的说法摸索了杨湄,她并没有辩驳,也没有表示出甚么情感。
看他的神采,闫思弦感觉好笑,便道:“我给你讲个好玩的事儿吧。”
法国对澳大利亚。
吴端想了想,“看能不能找处所调头吧。”
闫思弦和吴端对视一眼。
闫思弦点点头,在手机上戳戳点点,“我帮你赌一把。”
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,球赛上半场还没踢完,便都沉甜睡去。
“嗯,第二天酒醒我吓了一身盗汗,幸亏赌赢了,赔率1:8。”
路上母亲已经哭晕畴昔两次,父亲则红着眼圈一根接一根地抽烟。据此猜测,姐弟俩将犯法究竟向父母和盘托出了。杀人重罪,说不定要判极刑给人家抵命,父母如何不肝肠寸断。
“我操心?兄弟你咋净想美事儿?”闫思弦道:“我尽管出钱,别的可不管。
“返来这一起,你母亲晕倒了两次,你晓得吗?”
“十万。”
闫思弦干脆开了电视,时价天下杯期间,深夜,体育频道正在直播一场球赛。
闫思弦说得云淡风轻,吴端猜想,他大抵是借着家中干系,没少给平台方施加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