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甚么,仿佛是刚才被打了一棍。”
不不不,如许想就太自恋了一些,慕菲你打住,不要老是冒出一些奇奇特怪的设法来。
“我感觉我们还是去病院让大夫来措置吧,只擦药酒怕是不可。”
“算是吧。”
“好了你快擦吧。”
很快,慕菲拿了两个大的医疗箱出来,往南浩然面前一放,“你找找看,看哪种药酒能够?”
“你如果有分寸,你能现在才感遭到啊,你们这些男人哦,一点也不珍惜本身的身材,粗心粗心的,最后遭罪的是你们自个,你晓得吗?”
“那是你的事,和我无关。”
“还好。”
胳膊上的南浩然能够本身擦,但是背上他够不到,看着他笨拙的行动,慕菲接过他手中的药酒,“我来帮你吧。”
“嗯。”
从慕菲的角度,底子看不到,“你有洁癖啊?”
南浩然看了慕菲一眼,“你家有药酒?”
“真的看不出你还是一个长年本身开车上班的女人,开了这么久一点长进都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