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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年关奖扣掉三分之一，这钱我也不要，分给上面的员工，这件事的措置定见尽快给我构成一个书面陈述。”谈小天的口气虽轻，但在季建业耳中却像打雷一样，嗡嗡作响。
“是，是，我错了，天丰水产是应当走普通的招标法度的。”
蒋良书一见是他，仓猝热忱的请他坐下，并给他倒了茶。
“是，是，蒋主任阐发的在理。”季建业头上的越出越多，本身叹了口气，“真得减肥了，走两步路就喘的不可。”
谈小天扭头看了眼窗外，缓缓开口，“老季，你跟了我很多年了吧？”
季建业不晓得出了甚么事，也不敢问，只能看着他。
蒋良书只好又和龚新宇聊了几句，不过是“过年回不回故乡”之类的闲话。
季建业的神采变得严厉起来，老板把他找来回想旧事，必定不是甚么好兆头，他活了四十多年，如果连这个都品不出来那就算白活了。
钱怀忠酒足饭饱，对劲而归。
1月22日上午十点，季建业拖着肥大的身躯呈现在谈小天办公室门前。
他方才坐下，背着双肩书包的龚新宇闲逛出去，不等蒋良书问话，龚新宇抢先说道：“蒋主任，快过年了，我来办公室看看有没有甚么事？”
“是，我归去就减肥。”季建业仍然在擦着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