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阿龙诗兴大发,“天苍苍,野茫茫,风吹草低见牛羊。”
都是草茶惹的祸。
裴歌已经看呆了。
或许是酒精的原因,或许是遭到老包的影响,裴欢只感觉身上发热,三十多年的经历在脑海中倏忽而过。
谈小天坐在相对靠后的坐位,拿着电话打个不断。
老包狠狠咬了口喷香的羊肉,“妈的,老裴我们是不是老了?我如何俄然很恋慕他们呢?如果跟他们换一下就好了?”
裴欢吓了一大跳,不晓得这家伙这是如何了,却见老包脱得只剩一条裤衩,跑到不远处的河边,扑通一声跳到河水里,“凉,真特么凉,不过真爽,老裴,下来啊!你还记得咱两上大学时早晨喝完酒在泅水池裸泳那次吗?”
考斯特奔驰在公路上,路两边是绿毯般的草原,遮天漫地的绿色一起延长到天涯,期间星星点点装点着白云般的羊群。
此时恰是一年中草原最美的时节。
裴歌痴痴的望着谈小天消逝的方向,大哥说的甚么她底子没在乎。
大师喝着酒,吃着肉,唱着歌……
裴欢和老包坐在一边,两人看着这群少年嬉笑打闹,渐渐的,两人有些动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