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真的要交运了?
这两位晓得他另有后话,都悄悄听他往下说。
不过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,我手里有她十年长约,即便勇胜要签她,也得付我一大笔解约费。到时我连本带利都要拿返来。
“谁啊?这么讨厌。”身边的美人翻了个身,光亮的长腿搭在了他身上。
“何老板……”几声委宛低徊的莺声燕语叫的何继尧骨头都酥了半边。
挂了电话,邓细青再也睡不着了,望着床上的滕雪兰,一股邪火从小腹处升起。
一个破锣嗓子在听筒里响起,“靓青你个扑街,勇胜的黄生刚才给我电话探听你,你小子究竟搞了甚么门道,能让黄生晓得你的名字?”
“快,坐到何老板身边来,何老板但是港岛投资界的大人物,你们不是想上戏吗?只要何老板欢畅,就是他有一句话的事。”
还是昆哥。
没想到当初走的这步棋真走对了。刚好跳舞大赛的评委是他一个远方亲戚,他忍痛花了笔钱,才让滕雪兰挤掉阿谁本地来的女人拿下了冠军。这才几天工夫,就得倒勇胜的存眷。
“这就对了,能够就是这个启事。靓青,你小子要发财了。嗯?你等一下,又有电话出去了,我转头再打给你。”
“靓青你个扑街,此次真要发财了。方才鹰煌的肖生也打来电话问你的环境,你阿谁马子到底多多靓,竟然能让这么多大佬惦记,哪天有空带来给我看看,如何样?”破锣嗓子收回非常鄙陋的笑声,是个男人都懂的。
“勇胜?黄生?”邓细青都结巴上了,“昆哥,我不熟谙黄生啊!我这个小公司哪有门路和勇胜的大佬扯上干系?”
“但是邓细青这个王八蛋打通评委,抢走了我老板女人的冠军头衔,他阿谁马子叫滕雪兰的还敢骂我老板的女人,我老板放出话了,要经验一下他,你们两个听明白了吗?只要把这件事办成了,投资不是题目。”
“我们懂,何叔,我们都懂。”
“艹!哪个扑街大早晨打电话,老子砍死你。”邓细青骂骂咧咧从床头摸索脱手机,看了眼号码,顿时睡意全消。
黄生奸笑了几声,“感谢何叔给我们指的明路,邓细青,滕雪兰,我记着名字了。我现在把话撂这儿,在港岛电影圈,还没有我们象老板整不了的人。”
“当然,她只是个挂名的,她是我老板的女人。”
那边游移了一下,“你们公司是不是新签了一个女艺人叫滕雪兰的?黄生刚才特地问起过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