枪响后,大厅里俄然死寂一片,刚才还小声抽泣的人吓得连哭声都吓归去。一百多人惊骇的望着杀神普通的老二。
从林春腰间中刀到孙五拔刀第二击,只是眨眼之间的事。
“只要你不杀我,我奉告你一个奥妙。我来这肇事是别人让我这么干的,他是山好街……”
帝王厅中一副惨烈气象。
“草泥马!”老二轮起微冲的枪托,狠狠打在大森的脸上。
老四眼神涣散,他趁着最后另有一口气,双拳握在一起,从上至下,向大锤一样砸在老马鼻梁上,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后,老马头一歪,断气身亡。
一楼大厅,哭声会聚一片,惨痛非常。
老二听的心烦意乱,吼怒一声,“谁再哭老子毙了他。”
砰!
一想到是以惨死的孙5、老迈、老四和老八,老贰心中就像高低翻滚的岩浆,喷发期近。
站在门边的老马动了。
“现在,我们一个屋一个屋的搜,看看三楼有没有藏甚么人。”
奄奄一息的老马借此机遇,右手奋力一划,手中小刀如切豆腐般划开了老四的气管,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。
老二一把把老冯拽出来,枪口顶在他脑门上,厉声问道:“说,你们是如何到这儿的,敢骗老子,老子第一个杀了你。”
老四低头看了一眼虎魄色的酒液,咕噜一声,喉结颤抖,显是心动了。不过他转眼望着孙五,晃了晃大脑袋,憨声憨气道:“干活不能喝酒。”
老冯的一头斑白头发在灯光下尤其刺目,他安静的看了暴躁的老二一眼,手一指缩在角落里的大森。
十几分钟后,六个浑身颤抖的人被从分歧房间里找出,被枪逼着来到走廊。
几拳下去,老马头部血肉恍惚,已不成人形。
她小声的哭着,眼泪将玄色眼影打湿,整张脸都花了。
“你……”林春手扶着腰,指缝间有鲜血汩汩往外冒。
“是!”老马回了一个字,翻开大门。
他略松了口气,手中微冲一指他们,“双手捧首,一个接一个,给我到一楼去,谁如勇敢耍花腔,老子的枪弹可不是茹素的。”
他看了看身后跟着的二人,顿了顿,“逃出去。”
在真正的悍匪面前,他狗屁都不是。
老二不解气的又高高抬腿,一下又一下的踩在大森本已血肉恍惚的脸上。
三人出了帝王厅,留下一人站在走廊正中,老二带着一个黑衣人一个包房一个包房的搜了下去。
“因为他……”
“二哥,现在如何办?”身后一名黑衣人颤声问道,显见贰心中也是惊骇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