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把电话给他,我和他说两句。”
谈小天感到一阵阵忸捏,这个项目他只是投了钱,前期甚么都没管过,让年近六旬的刘勇豪如此辛苦,心中委实不安。
“几年前,有一次阿龙的叔叔找公爹喝酒,把他灌醉后,让他在一份股分和谈上签了字。公爹喝多了,一点都不晓得这件事,他那两个叔叔也没提。可一周前,公爹俄然得了中风,现在重度昏倒,大夫说很有能够会变成植物人。阿龙筹办从教诲局辞职返来领受厂子,但是他那两个叔叔俄然拿出了那份股权让渡书,说公爹早就把他名下那40%股分让渡出去了,现在阿龙的二叔占股52.5%成了第一股东,三叔32.5%是第二股东,婆婆手里只要15%的股分,最气人的是,他们一分钱也没出,阿龙当时眼睛都红了,拿起刀就要砍他二叔,可他二叔身强力壮的,阿龙底子不是他敌手,并且厂子里的人早就被拉拢了,都帮着他二叔说话……”
“小天,你能不能帮我劝劝他,阿谁厂子没了就没了,我们不要了,我只要别人好好的就行。”电话那头,陈瑶已经泣不成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