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拔出来了。”他实在松了一口气,长臂一松,放开了女人的纤腰。
“如何回事?”说着话,他伸手就去拉杜芊芊的手,想看看她到底如何回事。
冷陵风脸黑了黑,扶着杜芊芊在一块石头上坐下,内心腹诽,这女人也就这点出息?不想死的启事竟然是还没有男朋友,没有谈过爱情?
“冷陵风,我都要死了,你可不成以满足我一个要求?”杜芊芊扬起小脸,泪眼婆娑地看着男人冷硬的脸庞。抬手悄悄触摸,万分不舍和沉沦。
想到本身之前那么热诚,他俄然就想吓吓这个放肆的女人,好歹扳回一程,“糟糕,我看你这毒发的色彩,蛰你的……仿佛真是会要性命的毒蜂……毒性一旦伸展都喉头,你秒秒钟就没命了,杜芊芊,你……另有没有甚么遗言要交代,我必然会传达你的父母,另有朋友……”
好吧,究竟上我们芊芊公主一点都不丑,只是冷陵风前有被杜芊芊看光光的热诚,后有被她拉着强吻的热诚,用心这么打击人罢了。
他倏的面色有些凝重,扶住杜芊芊的后脑勺道,“你是被毒蜂蛰了,别动,我帮你把毒针拔出来。”
“站好,我给你涂些消毒液。”冷陵风将他的衣服下摆从女人手里扯出来。
唉,一贯聪明聪明的妞儿,竟然没听出男人那句话的背后的潜台词。变得更丑的意义是,她已经很丑了。
恍忽间,视野由上而下挪移,卷翘的睫毛,粉面含春,赛过三月桃花,殷红的唇瓣,丰润水嫩……
他这是在干甚么?
他小舅常说,女人是用来哄的,你越哄,她越乖顺,到最后就会化成水。内心忽地这么想着,出口的话,见鬼的变得和顺。
杜芊芊的心跳声有点大,哎妈呀,她固然一贯大胆开朗,但是和男人靠这么近还是第一次,又是明白日,当即,忍不住一张小脸儿飞起了红霞。
“……”她的临终遗言,还是只要他?
“我不是人。”冷陵风咬牙,倔强地将杜芊芊的手从眼睛上扯开。一眼便瞥见杜芊芊红肿的眼皮,另有上面的一根毒针,那是野蜂蛰了人留下的。
扑通,扑通。
杜芊芊死死捂住眼睛,火辣辣的刺痛感一抽一抽,内心一严峻,眼泪吧嗒吧嗒砸下来,“痛,好痛……”
深呼吸一口,他用心肠给她拔陷在眼睑里的毒针头,不晓得是毒针头太短了,还是他严峻的启事,部下一颤,毒针头没拔到,反而掐到了女人柔滑的皮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