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听不听。”
“不如不见。”老羽士拎着酒壶,转了个身,留给李羡鱼一个后脑勺。
“叫你们掌教出来,我有话问他,别的,把清徽子和丹云子也叫出来。”李羡鱼道。
“就你?”丹尘子不屑。
他如何又来了。
老羽士看了丹尘子一眼,后者心领神会,从兜里摸脱手机:“付出宝还是微信。”
“不要问,问了就是猎奇罢了。”
“祖奶奶,您能明白那老道的话吗。”李羡鱼问:“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?”
夏季落叶少,老羽士的事情量实在不大,上清派也不刻薄,常日里底子没人来监督老羽士,但他仿佛除了扫地便没事干了,日复一日的拎着扫把,盘桓在蜿蜒悠长的登山阶。
聪明过人的李羡鱼秒懂,“一瓶茅台。”
丹尘子神采微变,想着本身要不要也学掌教真人,从速来一个闭死关。
“那是谁?”
李羡鱼又来了,上清派的钟声又想了。观里的弟子们人手一把铁剑,辈分大的,人手一件法器,孔殷火燎的冲出来,把李羡鱼和他的后宫团团围住。
丹云子面无神采,目不斜视,看都不看李羡鱼,以及让他执念深重的无双战魂。
“通玄子迩来有没有联络过上清派?”
祖奶奶是个大气的老祖宗,唯独在钱方面斤斤计算,一起都在念叨前五代传人都是节约持家的好孩子,如何到第六代传人就变成人傻钱多的败家子呢。
李羡鱼对上清派这朵菊花还是很信赖的,与戒色一样,不是那种大嘴巴。
下山台阶蜿蜒折转处,精密混乱的枝丫间,一行人徐行而出,恰是李羡鱼和他的后宫团。
够还我买双高跟鞋啦。
“忘尘的桃花酿?”丹尘子挠了挠耳朵:“您这是怀旧。之前的酒,哪有现在的好喝。你现在喝的是茅台,茅台懂不懂,专门欢迎带领的。就你喝的这一壶,就这点量,少说得四五百。你老说我抠门,因为这酒贵呀,我论道大会时从宝泽那边讨来的几箱酒,快给你喝完了,我得帮你节流。”
“呵,他便是闭死关,也得出来见我,不然本日踏平你们上清派。”李羡鱼嘲笑。
“.....”是因为传闻我前些天大闹上清派的原因?
“你们四人中,妖道传人天赋最好,戒色心智最坚,你心态最萧洒,各有各的长处,将来的成绩凹凸,老道我如果还能活到那天,倒是有情愿看一看。想来是极风趣的。唯独那位战魂传人.....”老羽士笑了笑:“早已有了定命,不想看,不肯看,不忍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