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就在这么客气中筹议着,期间很少有人去插嘴,宁涛也一向当一个听客。
二长老神采气得扭曲,但他也不能这么灰溜溜的分开,只能咬着牙坐在那。
终究,他忍不住站出来笑道:“宁小友,这里有一个空坐位,不如来这做。”
俄然,海伯似想起了甚么,诧异道:“不晓得韩兄有没有听闻一事,七大上宗结合遴选代表,每个城池起码待有一人。”
“呃!”
一名保护将一个凳子摆在了花婆婆的前面,因为前面已满,他也不好说让。
宁涛一扭头,神采顿时一僵,因为韩冥正一脸杀机的瞅着他,带有峻厉的威胁。
但是,韩冥就一脸浅笑,甚么也不说甚么也不做甚么也不表示,好似僵立着。
“呃!”
主位有两个,一是韩冥,另一是海伯,后者神采闪现出踌躇,面露挣扎之色。
代表?
二人一脸苦涩,心中感喟,这是摆了然要让宁涛尴尬,或者说,让他都没脸待在这儿,只能夹着尾巴灰溜溜的分开。
“但暗中通报炽热的小道动静,却都在说这是要攻打原天下,或者在做筹办……”
就在剑拔弩张之时,韩冥开口了,语气轰鸣道:“来人,给二长老上座。”
见其赤裸裸的表白态度,宁涛,只好就这么坐在这,你不是感觉难受吗,那我就在这儿用力恶心你,谁让你心肠暴虐。
就算二长老尴尬时,宁涛俄然诧异道:“咦,二长老,莫非你没坐位吗?”
说着,就硬把宁涛按在那儿,那广大而又温馨的长官位,还的确是挺舒畅的。
二长老神采一僵,很丢脸,这番话带有激烈的逼迫,誓要将他从坐位上拉下来。
“哈哈……对对对,一家人不说两家话。”
可谁知,海伯神采一沉,怒道:“如何,二长老莫非不给海某这个脸,是你自以为职位高了还是感觉我海某个不敷高了。”
二长老神采一僵,肌肉颤栗,森然道:“是吗,那等会儿我就去问问他,如果有谁敢欺负了我孙儿,我毫不饶他。”
当即看向韩冥,面露祈求!
!
只见他刹时急的一头汗,这坐位但是代表着身份,代表着面子,他如果下去,那可真就代表着认怂,今后少不了被嘲笑。
宁涛毫不让步,因为他已经试过让步,但成果倒是一味的蒙羞,以是有些时候态度要果断,不然别人必然会变本加厉。